宋茯苓早醒了,坐在炕上,懵懵地盯着门口。
钱佩英抱着米寿才进来,她就问:“我怎么听见什么猪之类的,从山上下来的?”
钱佩英还没等回答,米寿先说道:“姐姐,你不知,都要给我吓昏了,我以为它能跳过坑呢,要拱我。”
宋茯苓眼睛睡得有些肿,闻言笑得不行。不仅笑得毫无睡意了,还给米寿硬按倒在炕上,强亲人家脸蛋几口。
然后姐俩就闹了起来。
“姐姐,你不可以这样,我是男的。”
“你算什么男的。”
“我?我我是男的。”
钱佩英也一边笑着,一边去灶房,将大锅里一直温着的水舀出来,给闺女洗脸水送进来后,她又紧忙去烧火。
闺女醒了,瞅那样也不能睡了,馅饼看样子得待会儿才能烙了,先蒸些鸡蛋羹吧,闷一小盆米饭。
让闺女鸡蛋羹拌米饭,再吃点咸菜,先对付一口。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欢腾了起来。
一帮凯旋而归的猎猪将们,一路咧着大嘴,连笑带白话的,你几句他几句,热闹的跟要过年似的,将两头四五百斤重的猪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