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是陆府。”
“嗝。”这什么破点心,噎人。
做料如此不实在。
虽然不晓得做法,但别以为他吃不出来,稀松绵软,不费细面,全靠蓬松涨起来。那些高门,怎么就能让这伙人给糊弄了呢,做糕点这么不实在,可见人品也不怎么着。
但大老爷开口说的却是:
“同行不一定非要谁行谁不行嘛,做法不同,必要时,完全可以合作嘛。
吃够了咱们这种点心,再吃吃他们的。
吃腻了他们的,回头又会来找咱们的,对不对?
这就像,咱们房里的那些女人,老有老的好,新有新的妙,对不对?”
对个屁,二老爷和三老爷心想:大哥现在就晓得女人,和最开头创业那阵,完全像两个人,越老越不好好挣钱了。
但仨人在会议的最后,在某一件事上却达成了一致,那就是:开业还得送点礼呢。
三天后,宋福生赶着牛车,拉回了三块牌匾。
本来是四块一样的,其中一块,直接留在了奉天城。
这三块,是要拉到各县挂上的。
“快瞅瞅啊,这是谁呀。”大伙叽叽喳喳都围了上来。
两岁的宝子,李秀的儿子,小人奶声奶气指着牌匾道:“是宋奶奶。”
大伙立即笑开了。
小孩不骗人。
说明这画,画的真,画的好,别看只是侧脸,连宝子都认出是马老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