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宋茯苓抬头看楼上。
此时,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
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
陆畔在敬宋福生酒,他说的是,听陵园管家讲过,叔,您有去看过那些人,过年也去看过。
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我带队,我给领出去的,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不算啥。
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陆畔能不亲香他?能不高看他?
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
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
心眼子多,是聪明人,在他这里,没用。
也不欣赏少年时的热血沸腾。
他只佩服和欣赏一类人,那就是有足够的智谋,却在历经沧桑、看透人情冷暖后,仍能保持真诚待人的心。
“叔,我再敬您。”
“为点儿啥呀。”
“不为何。”
“你少喝点儿吧,脸都红了,今夜早些休息,来日方长。”
宋福生略显敷衍的干掉酒,不能喝啦,自个酒量自己清楚,再喝就要在陆畔面前装不下去了。
话说,那小子酒量真好,身体倍棒。
……
与此同时,宋茯苓在奶家洗头。
富贵媳妇拎一桶热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