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眼神暖暖的看向宋茯苓。
为老夫人将来能有一位孝顺的孙媳而开心。
想必回头和老夫人讲述,老夫人脑中会勾勒出被茯苓姑娘喂吃的一幕,会更盼着进门。
更为少爷将来有这样温馨的岳家而开心。
这份温馨,它不是书面上的,也不是外面那些人追求的好名声。
它实实在在的出现在生活中,每日都会发生,怎就那么接地气。
连她们这些府中老人,只想象少爷在这样的家庭里爽朗的笑,就心暖的不行,更不用说老夫人了。
开饭了。
马老太刚要伸出戴金戒指的手,示意嬷嬷们不分桌吃,嬷嬷们就笑呵呵的坐下了。
她们觉得自己在外,代表着国公府。
国公府待人,一向最大的礼貌就是客随主便,要依据主人家的习惯,让主人家感到舒适。
“对,来了这里就要如此,我们家讲究团团圆圆。来,那个谁,富贵啊,给捞面条。”
宋阿爷也笑呵呵的示意那二十多位师傅和随马队来的小厮们,“吃饱喝足。”
吃饱喝足,是他们老宋家最真诚的待客之道。
与此同时,将军府。
柳夫人站在花谢长廊里,望向远处道:“嬷嬷,我以为男耕田女织布,是穷苦人家的不得已。可你看宋知县和他夫人,没有不得已,却也夫唱妇随。”
老嬷嬷能看出柳夫人是羡慕了,心里一叹,嘴上回道:“是一景,是挺奇怪的。可是,夫人,听嬷嬷的,别想太多,这世间之所以被称为稀奇,就说明这样的人和事极少。”
要知道,连那乡下泥腿子人家,庄户男人下田回到家都会摆老爷谱,哪有给做饭给扶下车的。
更不用提,大多数稍稍富足的人家,就连那小户日子才有些盼头都会纳小。没有这只一位妻,连男娃也不生还待的如此好。只能说,那位宋夫人是福气极厚受老天眷顾。
柳夫人笑了下:
“恩,嬷嬷,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往后应多叫宋夫人来坐坐,让我也能多听听这些稀奇。原来这世间啊,还有另一种日子。”
柳夫人不知宋夫人还敢骂宋大人呢,要是知晓,恐怕会更惊讶的不得了。
马车上。
钱佩英说宋福生:“出门前我就说,别拿两瓶辣椒酱,多磕碜,你非不听,膈应人。你看看人家给拿的啥,搞的我很没面子。”
宋福生打个酒嗝顶嘴:“辣椒酱咋了,辣椒酱也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