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所有人对你说不,说你是女孩子,关上那扇门,对你说不准的时候,我就很想上班。
我也很想做什么,羡慕我爹,我还是想去国子监。”
茯苓从来了古代,最深的两个记忆,一个是父母给她在山上盖房的记忆,另一个就是父亲进国子监提字,她站在大门外看向国子监那几个字。
钱佩英被吓一跳,急忙拍拍女儿肩膀,没想到看封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娘,呜呜呜。就忽然感觉很委屈。”
宋茯苓哭着哭着,已经不是单纯为自己了。
为她奶,成为太恭人坐在点心店,即使做的很好也被人指指点点。要不是奶的性格敢骂街,父亲这个官当的很强势,黄龙完全掌握在手里,恐怕会被外人私议很久。
也为她娘,曾被人嘲笑讽刺,不在家生孩子,不在家管丫鬟管婆子,夫人做的不像夫人,倒像个管事婆子,就知道出门算账。
为被她家影响的九族女人们,常常被人说,家里挺富有的还出门干活。这一看果然是穷在根里穷在心里,富了也是闲不住受累的命。
外面讨论她宋家不体面,最多的讲究就是这些事儿。
女人怎么啦?
女人来了这里,活该就在家里教子,剩下干什么都叫不守规矩。
门外,宋福生和陆畔双双站在外面聆听。
陆畔好不容易经岳父准许,第一次走进茯苓的闺房想看看,因为他才接到通知,陆家军从南方启程,即将到达驻地,他要走了。
却没想到听到很不爱哭的茯苓哭了。
宋福生听那哭声是心里揪得慌。
他知道,女儿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这次不同于往常,这回是连皇上都知道女儿能做些事,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却也没有表示。
这皇朝最牛逼的人也没有表示,那就说明女性想做行政工作没戏,女儿就觉得忽然绝望了。
宋福生和陆畔一起露面。
宋茯苓急忙擦擦眼泪站起身,挺不好意思的,“爹,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宋茯苓回答的越干脆,宋福生和陆畔心里就越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