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娇养的村草伤好后只是去县衙做个末品的县尉,这下倒好,不仅赚了个皇兄的名号,摇身一变马上就要成为五品大员,这可是自己那个时代的厅级干部了。
往后还如何放心的再去调戏他。
林锦骁见她愁眉苦脸的,也不知道又在瞎琢磨什么,如今这妇人哪里都好,唯一不足的就是动不动的便开始走神。
“难道是办案办出毛病来了?”
林锦骁审视着她,满脸困惑。
“南栀,你可是在想方才纾公主交代的事?”
聂怀安也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连忙问道。
楚南栀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见二老和林锦骁都怔怔的注视着自己,吓得一凛,立刻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回道:“是啊,老师,殿下交代的事情,学生不敢怠慢,的确很担心此事。”
“胡茂锡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明知刘平和那西门道人在狱中死的蹊跷,还放心让你去狱中思过,好在你没事,否则老朽定是要去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一提到几位长公主的事聂怀安就来气,前日里得知典史韩璋之死,又听说学生在狱中所发生的事情,一直有些愤懑。
“老师不必揪心,虽是下了趟狱,却帮忙揪出了狱中的老鼠屎,这也是件好事。”
楚南栀宽慰道。
……
看到二老出来,柳、楚两家的族长都殷切的过来拜见,重新引着二老入偏室就坐。
昨夜楚烙谦还在因着楚文煜的丧事太过冷清寒碜而发愁和恼怒,不曾想打了个盹芦堰港的两位当世大儒携着当朝最得势的公主竟前来为亡者吊唁,这传扬出去,那可是楚家上下天大的荣耀。
转怒为喜后,再看向楚南栀时,老沉的脸上不由得布满了敬意。
楚烙谦眸光温热的注视着二老,自告奋勇的安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