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入思考之后便会觉得这小子不至于这么鲁莽,毕竟齐栾不是个愚蠢的人,他明知孙伍吉入狱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被齐家栽赃,所以必不会做这样愚蠢的事。”
“的确,所以这也是民妇未曾深度怀疑过此人的原因。”
楚南栀很实在的回道。
谭邈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可偏偏齐东强那小子出事当晚不在自家府上,也不在所谓的妓馆之中。”
胡茂锡听得一愣,忍不住插话道:“那这家伙去了何处?”
“这点在下倒不是特别确定。”
谭邈挑了挑眉,苦着脸道:“不过依照这小子的风流性,怕是又去玷污了哪家的小娘子又不能示人。”
想了想,他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半月前,在下听说城西有位大户人家的女儿上吊死了,那里正是通往孙家村的必经之路,而且也是孙家村水渠的上游地段,在下曾猜测是朱县丞从孙家回来途中恰巧撞到齐东强行恶,所以两人发生争执,为此齐东强将人杀死投入渠中。”
胡茂锡听得眉梢都竖了起来,捏着拳破口大骂道:“简直就是畜生,只怪昨日林大人没能将那小子一道给宰了。”
咬了咬牙,他愤然视向谭邈,怒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将他捉拿归案?”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谭邈劝慰了句,又接着道:“此事只是在下的猜想,并无实据,再则县尉齐栾乃康铭沅多年的心腹,他也有意替这小子遮掩此事,如今就连城西那户受害人家都绝口不提女儿被辱之事,妓馆中也差人上下打点过,众口一词,只说是齐东强留宿妓馆,次日才归,在下官微言轻也不敢再多问。”
“简直是胆大包天。”
胡茂锡僵着脸,怒喝道:“来人,给本官立即前往县尉府捉拿齐东强归案。”
他话音刚落,守在堂外的李三木、关二白便带领几名衙役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