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因此判定小娘就是shā • rén凶手,那昨夜真正最后一个从父亲房间出来的是草民,并非我小娘。”
章五郎大声说道。
廷尉夫人听得一愣,惊慌失措的连忙阻拦道:“五郎,你瞎说什么。”
“母亲,事已至此,你不必再劝。”
章五郎朝着她猛磕了几个头,不停哽咽:“孩儿不孝,愧对你的养育之恩。”
随后,昂首挺胸的目视着堂上众人,一脸严肃的解释:
“昨夜草民因落榜之事郁郁寡欢,在仟梵酒楼多饮了几杯酒很晚方归,得知小娘因母亲离府之事忧思成疾,便前去探望,亲自服侍着她歇下后又去了父亲的院里......”
话音未落,那京兆尹立时大怒着斥道:“你先前为何不提此事?”
“我......”
章五郎瑟瑟发抖的瞥了眼大娘子,满脸苦意道:
“我今日醒来,小娘便差她跟前的侍女过来通禀,说京兆尹和廷尉府认定父亲是被府内人谋杀,嘱咐我到了府衙不可胡乱说话,府尹大人凭着父亲、母亲前几日的争执就断定是我小娘谋害父亲,用严刑逼供逼她认下罪来,草民实在惶恐啊。”
“听听,听听。”
林锦珂笑望着京兆尹和林亭琰,眼神中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就凭着府上的一点琐事就认定做妾的杀了主君,多么荒诞。”
京兆尹脸上写满无奈,眸光流转间,注视着楚南栀,恳求道:“下官素闻平宁王妃断案如神,就说数月前断的几桩冤案,下官也有所耳闻,不少是因为家庭纠纷所导致的谋杀,就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来看,凶手也只有章五郎与其小娘二人。”
“府尹大人有此推断倒也甚合情理,只不过断案讲究的是铁证,这是本宫历来所信奉的。”
楚南栀听了半晌也算是听出了些由头,廷尉府、京兆府纵然再不济,想必也不至于毫无缘由的认定为府内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