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渊乃堂堂一郡郡监,又未得朝廷诏令私自回京,这其间必然存有蹊跷。
“檀州?当阳郡郡监?”
林锦骁听得一愣:“可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班德小心翼翼的打量了眼他,却欲言又止。
“你有何话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林锦骁不耐烦的催促道。
“下官尚无眉目。”
班德左右思量了一番,这才提醒道:“不知陛下可还记得廷尉大人方清岳?”
“莫非他与夏渊还有勾连不成?”
林锦骁眉眼半眯着紧视向他。
“两月前陛下南下之时,下官听闻巡视檀州的廷尉史惨死在了当阳郡,可凶手至今尚未捉拿归案,如今夏郡监冒死悄然入京又死于入京前夜,下官觉得此事甚为蹊跷。”
班德隐晦的提示道。
林锦骁顿时陷入了沉思。
方清岳是因为弹劾尹、纪两家才被自己打入诏狱,而檀州又是纪家的大本营,他顿时便将两桩事情联想到了一处。
良久后,他才抬起头来对班德叮嘱道:“此事先不要伸张,你速回京兆府派遣得力干手严查驿馆上下。”
如果此事果真牵涉到纪家那就不是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