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那个男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裙底之下。“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只是此事急不来。我贸然前去福宁殿,只怕出来就缺胳膊少腿了。”
“况且,我现在一见皇上就后背发凉,脑海中全是他持剑砍人的样子,做不到曲意逢迎。”
徐徽凡对此嗤之以鼻:“怕什么?砍人再凶也是男人,到了床上不还是一个样,就你窝囊!我现在回不去西南,行动处处受限,只盼你赶紧能在他枕头为徐家吹吹风!”
听见徐徽凡的语气软下来,徐清婉也耐着性子说:“放心兄长,再给我点时间,一切定当迎刃而解。”
等瞭春宫归于平静,侍女伺候着徐清婉歇息,朵兰多嘴提了一嘴:“娘娘还是见皇上的次数少了才怕,多见几次自然熟悉,只要皇上砍的人不是娘娘又有什么好怕呢?再说娘娘倾城之姿,多见几回哪个男子不惦记?”
朵兰在瞭春宫侍奉多日,徐清婉对她还挺满意。这人说话做事样样和她心意,有时候甚至比朱菱还懂她。不知不觉,徐清婉就将她当自己人了。
“你说的对,明日起本宫就三天两头往福宁殿跑,不信陛下对本宫不上心。”
这夜同样睡不着的还有三林。他在一风堂值夜,杵着胳膊打个盹,梦里竟然全是霜落的样子,三林没想哪个姑娘想的这么抓心挠肺过。
这么年纪轻轻的小美人儿,怎的就有对食了呢?虽说对食在御前,但横竖是个太监和他有什么区别。况且御前太监大多年老,说不准她那对食是个糟老头子,或者是个不懂风月的古董根本不知道疼人。不像他,虽然是个太监但懂的多,玩过的女人谁不夸一句三林哥厉害。
三林越想心里越堵的慌,望着窗外细雨只得温了一壶酒来喝。他满腹愁绪无地方纾解,正巧此时门被叩响,有人深夜到访。
三林起身开门,门后站着的竟是撑伞头戴黑色帷帽的锦云。三林让人进来,在屋内一通翻找递过去一只红色的锦盒。
“东西都在这儿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拿给你的,这东西管的严,师傅不让我卖。”
锦云将盒子收好,掏出一袋银子:“知道了,我还指着你往上爬呢,岂会害你?”
三林接过银两数了数,在一堆碎银子里头发现一张字条,他是识字的,只见上面写了一处住址,还有一个时间。
三林莫名:“你给我十三所的地址做甚?”
锦云拿帕子捂着嘴笑了笑:“这不是看你难解相思之苦么,这是那丫头十三所的住址,时间嘛,是她对食往常回来的时间,可别说我不帮你……”
三林喜出望外,他正想人想的紧。望见字条脑海中立马有了法子,连声道谢着送锦云出了门。
次日一早雨没停,霜落魏倾在床上黏了会便要一块出门。霜落料想到浣衣局雨天清闲,便问魏倾:“你今日什么时辰回来?我做饭等你吧。”
魏倾摇头,九月初九临近,他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肯定得晚归。“不必等我,你早早回来的话自己吃,别忘了喂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