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初打断他的话,道:“既然爱卿这样说了,那么便将证据呈上来吧。”
那人一时语塞。
时怀山的事情他当然去查过,但是没有查到什么把柄,唯一能做文章的只有......
他的出身和女帝面首的身份而已。要让他拿出证据,一时半刻上哪去捏造?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发现他也没有动作。
也没有证据。
洛初初把两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呵呵笑道:“两位爱卿,做事是要讲证据的,你们没有时怀山徇私舞弊的证据,朕这里却有你们的人的证据,要不要当堂看一看?”
闫温茂的东西放了一部分在栖凤宫,没有锁门,洛初初可以随意翻看。
被撤掉的主考官和出卷人的讯息都记录在案,写得明明白白,甚至连他们是哪个派系都写清楚了。
听洛初初如此说,两人额头上冒出冷汗,知道女帝敢说拿证据一定是有证据,否则不敢当着许多人的面如此笃定。
洛初初歪头问闫温茂:“闫大人,你那些卷宗放哪了?之前看完以后不知道随手扔到哪里,你是不是给收起来了?”
什么?女帝跟闫温茂的关系竟然如此亲近?
两人大骇,闫温茂的手段有目共睹,那叫一个无孔不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被他翻出来,手段还特别残忍。
若是谁得罪了他,自身没有足够能量和派系帮助,只能回家去准备棺椁了。像如今得宠的时怀山,他家里的情况不就是如此?
闫温茂抿紧嘴唇,最后还是不忍心晾着洛初初,道:“陛下有需要的话,奴才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