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为时怀山背书,但是洛初初的要求他难以拒绝。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就成全时怀山。
洛初初听得他要亲自去,想到路似乎有点远,不太忍心让他跑来跑去,对着下面的大臣道:“你们要不要看?啊对了,还有没有人也有意见要提,只管一起说出来,免得还要再跑一趟。路挺远的,何必折腾呢?”
两人承受不住如此压力,只感觉脖子上的人头随时会滚落,......
连忙跪下来,声称是自己欠考虑,时怀山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不该听别人散播谣言。
洛初初等他们跪了一会儿才让他们回去队伍里,脸上颇有些遗憾,嘟囔道:“还以为今天有大热闹可看呢。”
殿中安安静静,这句话被下面的人听到了,脸色时青时白。
女帝竟然是如此性格?竟与闫温茂差不多,以看shā • rén为乐?
只是他们有件事情挠破头都想不明白,闫温茂护着女帝情有可原,但是连女帝的面首也一起护,这作何解释?
散朝之后,洛初初迫不及待把冠冕摘了,感觉头轻了许多。
身上的朝服也太重了,正待换上轻便衣服,但带子好像结在一起扯不开,她不高兴地嘟起嘴道:“闫大人你过来一下,今天你怎么给我穿的衣服嘛?以前一解就开了,今天怎么弄都弄不开?”
洛初初换衣服不喜欢太多人看着,所以宫女都在外面。
听到洛初初口出荒唐之语,纷纷低下头装作没听到。
闫温茂走进来,帮她解开后面的带子,道:“陛下需注意言辞。”
“怎么了?我又没说什么,都是实话。”洛初初连忙金蝉脱壳,从朝服中解放出来,里面还穿着衣服,不用担心春光乍泄。
闫温茂把朝服放好,见洛初初又开始跟常服搏斗,问道:“陛下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