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陆盛景打开门先让她进去,而后关上门,换家居鞋。
席卷低头嗅嗅,有些香:“我说的是直接吃。”
“当然。”陆盛景看过去,席卷即刻把凑到薄荷叶片上的脸抬起来。
“……嗯嗯!”席卷抱着花尴尬的东看西看,“我要把它放在哪儿呢,冰箱?厨房?”#.....
br#姑娘说着,迈开步子给花找安身之地去了。
“卷卷,我先去洗澡。”陆盛景卸下外套挂在胳膊上,蹲在电视柜面前拿着一只长形玻璃花瓶的姑娘“嗯”了声。
玻璃花瓶是几根光秃秃的纸条,倒了水之后没有再加水,现在已经完全干枯。
席卷依稀记得,某个心高气傲的追求者渡过一个月当青蛙的生活,抱着一束精心包装的枯枝来送给自己。
那时候,她只想扇他一巴掌,送朵野花都比一把枝条更具有仪式感。
但是陆先生说它们开花的时候像一簇雪,她不信邪的把枯枝养在花瓶里。几天之后干枝雪柳开了花,洁白的碎花嵌在碧绿的枝条里,很是惊艳。
席卷忽的就觉得自己见识短浅了。
“……”陆盛景看着姑娘有些不舍得的清理出花瓶,把今天收的花放进去。
她喜欢或不喜欢表现得很明显,她如果喜欢的花束,会很小心的把它放在花瓶里或者玻璃杯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