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陆盛景轻轻绕到席卷的另一侧,被席卷正抓住。
“你想干什么?”席卷觉得这人有问题。
“我没怎么看到你下厨。”陆盛景靠着她,显得有些碍手碍脚,“这边看得清楚。”
“头都要掉到锅里去了。”感觉到那只小团子在他刚走过位置闻来闻去,席卷知道是脆弱的猎物在找靠山躲避可怕的猎食者。
席卷手里做出的食物不比他猛补两个月的差,而他则旁敲侧击让席卷给他准备一份蔬菜凉拌,不加盐不加醋。
连续吃了几天素食,席卷有些撑不住,天天跑医院食堂改善伙食。
而每次给陆卷卷配粮,都要顶着陆盛景的一番苦心说教:“残暴的掠食者就算被人类驯服也改不掉这种习惯。”
“卷卷你不必替它遮掩。”狍子提起高贵的前蹄,指着席卷手上的碗,一一数着葬送在碗里的生命。
“我没有替它遮掩,”席卷嫌他挡道,“只替我自己遮掩。”
如果被陆大总裁发现这个家里都是他的天敌,席卷推测他会把自己塑造成这家里最弱小的一方,天天心惊胆战的炸爱心。
席卷把他的蹄子拍开:“你让开。”
“嘶,”陆盛景心疼吹吹被打的蹄子,“卷卷,你为了一只狗动手打我。”
“嗯。”席卷撇了他一眼,他是闲得无聊,“还是一只哈士奇,你之前喊过心肝小宝贝儿的那只。”
陆盛景的记忆已经错乱,往后倒着走,“我这样喊过它?”
“喊过。”
“……”当狍子实在无聊,除了每天躲避天敌还算点乐趣,陆盛景找不到任何生活的乐趣。
举着前蹄死死盯住键盘,看准正确的摁键,轻轻的敲了几下……出现的字全是错的。
“算了,下班。”陆盛景合上笔记本,走出书房。
在门口等候许久的陆卷卷嗷呜一大口咬在他的蹄子上。
陆盛景陷入间歇性的低落情绪当中,天敌咬蹄子来磨牙他也懒得跑。
“去去去,”狍子甩甩蹄子上的哈士奇,“别把牙崩了还怪我。”
陆卷卷呜呜的咬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