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席卷把花瓶里的玫瑰枝丫抱出来,他送的玫瑰花是经过处理的,扎手的刺被削掉,剩下一些柔软的小刺不会扎痛手,陆太太是喜欢抱着花炫耀的人。
“是我的错,”席卷跟哄无脑耍赖的小屁孩儿一样,“我不应该只有一个玻璃瓶。”
这狍子还不如变哈士奇。
她把瓶子洗净放一半的水,然后把纤细的小草清洗干净,养在玻璃瓶里。
“陆总,我替您做的这些您还满意吗?”席卷捏着嗓子挤出一句甜言蜜语。
孤零零的小草倚在干净透明的玻璃瓶里。
狍子的情绪好了一点点,蒙着脑袋钻进姑娘怀抱里。
“艹!”那对犄角笨拙的朝她天然的下巴撞过来,席卷忙抬高下巴让开,下颌响了一声,姑娘翻了个白眼。
圈养的小王子尝到了甜头,开始对邪恶的巫婆柔软的示好。
席卷纠结要不要收拢胳膊抱他,但是一想到他给自己定位的人设是长发公主的养母,还是算了。
“我们总会有心情糟糕的时候。”席卷矜持的把手放在犄角和脖颈之间缓冲,把他的脑袋往下摁摁,“这段时间降温,有的地方开始下雪了……我们这儿也快……”
“我们要去看雪?”狍子的耳朵一下子支棱起来,“好的老婆,我和天敌都喜欢雪。”
“……”倾城下雪较晚,雪季拖到二月份,又是开始化雪的季节,那时候会很冷。
但是,席卷也没看到现在开始飘雪。
“我……我们等我们这儿下雪了再一起去看好吗?”席卷说,她没把带着一只哈士奇和一只狍子大摇大摆去北方淋雪。
耳朵低落的耷拉下来,“如果我是正常的,就能带你们去看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突兀的认真,带着几丝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