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的心被软软的戳了一下,她宁可陆盛景没头没脑享受他精致的动物生活。虽然她会很烦,但不至于会不高兴。
狍子可以不高兴,陆盛景不可以不高兴。
“……卷卷,”陆盛景把脸搭在她的肩膀上,靠着她,一声有气无力的撅鼻子声让席卷迅速从失落的情绪出离。
他幼稚的撅着嘴唇和鼻子发出嘟嘟的声音:“你会被抓起来,也会失去你的工作。”
“我知道。”席卷把肩上讨厌的脑袋推开,“不用你通知我,去睡觉。”
席卷刚走到卧室门口,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我希望,她每次回家都可以给我带一个你的同伴回来,就像送我礼物。”
不就是要一棵草吗?
天天送不就行了。
她径自走进房间。
坐在床沿,席卷瞥到手指上的婚戒,愣了神,“好像没给他花钱准备过什么礼物,却总能收到他的礼物。”
而门外善良的食草动物露出一抹虎视眈眈的笑:“这样我也能体会圈养者的乐趣。”
陆盛景回卧室的时候情绪明显好转,甚至忘记关门,他经常忘记关门。
陆大总裁被一棵草给哄好,席卷觉得不可思议,手不自觉的抓紧被子。
虽然她做过几次被野兽追到绝路的梦,但她都没有和陆盛景说过。
在梦里,陆盛景变得发狂,完全被动物的本性吞噬意识。但是平时她看陆盛景,挺傻的,只对一只哈士奇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