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去西北那晚,东瑗不知是否有孕,他又不肯去姨娘那里,然后他就是在她的双腿间,完成了那件事……
现在想起来,东瑗都觉得怪怪的。
她不喜欢那样的,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女人怀了孕怎么服侍丈夫,她不太明白。前世她没有经历过,而这个时空,倘若她拿这话去问家里的长辈,定是要挨骂的:既不能服侍,应该安排通房,或者把男人派往姨娘那里的。
在这个时刻,男人是至尊的,是女人的天,女人怎能让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如此委屈?
东瑗也会问他要不要去姨娘那里,他说不去,东瑗也不深劝;他要去。东瑗也不拦着。
她不能用一个人的后世婚姻观看挑战整个时代的婚姻观。
姨娘这种存在,假如男人很喜欢她,就像二房的四爷那样,为了个姨娘死去活来的。那么作为嫡妻吃醋生气是应该的。
可像盛修颐的姨娘,倘若东瑗去吃醋,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在这个时空的后宅,权利永远是最重要的。得到嫡妻之位,便是得到了权利的开端;得到了婆婆的赏识,是得到后宅权利的另一个台阶;有了儿子,便是更上一层楼;丈夫的尊重和喜爱。是权利最关键的一步。
她想要盛修颐的喜欢,却从未想过和他两情相悦,生死白头。
现在,她仍是不能服侍他的。东瑗深吸一口气,忍耐着承受她的摩挲,她不知道要怎么让他满足。
盛修颐的手就不由自主沿着她的衣袖伸了进去,摩挲着她滑软肌肤,似上等的绸缎般。
东瑗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微微发紧。
盛修颐扳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身下,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四月暮春的夜晚,依旧有些冷。东瑗只觉得寒气侵肌,身子微颤。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被子的一角。
盛修颐的手握住了她的丰腴,东瑗有些疼,呻|吟出口。
他就连忙松了手。
“很难受吗?”他声音有些哑,问话时气息灼热喷在东瑗脸上。
东瑗颔首:“不舒服。”
他从她身上下去,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然后撷住了她的唇,用力吮吸着她嫩滑的唇瓣,直到东瑗喘不过气,用力推他。他才松开。
东瑗便大口大口吸气。
盛修颐的唇随即落在她的锁骨与肩头出,吮吸得她肌肤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