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到真不像什么约炮对象,倒像是盲人和盲人按摩的对象。
肌肤摩擦间药酒像是被点燃的酒精,一下就把皮肤烫红了。
白杨下手可一点儿都不轻,顺便屈指用指节仔细的疏通血管脉络。
没一会儿她后背就变了两个色号。
宋佳怡叫得好惨,一边痛叫还一边扭着身体朝他晃着自己手里的漫画书,“看,我第一本漫画书。珍藏了十一年了。以前特别
可爱的一个男孩子送我的。”
白杨帮她揉好了药酒,分都没分给那本破书一个眼神,“哦”一声长音,起身去厨房水池打了洗手液洗掉手上的满是辛辣味道
的酒渍。
顺便破了一捧冷水漱口,洗掉脸上的疲乏。
白杨的不热络看起来很像被她抓包的证据。
宋佳怡扶着热热的老腰爬起来,刚才还疼到要死的腰现在确实舒适不少。
蹬掉脚上的毯子还不死心,她又赤脚跑到他面前离很近地逼问他:“看啊,是不是很熟悉。”
“你脚不冷吗?”
“你先说熟悉不熟悉?”
白杨终于肯撩起眼帘瞅了一眼都被翻到破损卷边儿的封面,来不及擦拭的水珠从他的眉梢掉落在睫毛,眼睛里没什么温度。
用纸巾擦了擦指尖抹了一把下颚的水,才看她的眼睛,“蓝胖子谁不熟悉?你到大街上随便扯一个大妈……”
“白杨!”
“恩?”
过往可能的牵连让宋佳怡有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