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种感觉啊首先你得重新打扮一下自己的你看你现在啧啧”
玲珑怀抱手臂一副可惜了的表情,摇着脑袋。
“我怎么了?”耶律红玉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挺挺胸:“没什么不妥啊。”
人儿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口气:“你底子不差的,平时应该多注意梳妆打扮啊你看看你现在就像一个男人,谁眼瞎才会看上你,恐怕你得一辈子待字闺中了。”
“虞—玲—珑!!”恼羞成怒的耶律红玉大声喊了出来,气得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的,“别跑——”
一阵风刮起,玲珑拖着长长得裙摆踏过水面,跃去了岸边,身后身影追了过来。远出,屋檐下,纳凉的老狗打了一个哈欠,无聊的扇扇耳朵,又埋下头吐着舌头继续睡觉。
黄昏快要落下,白宁拉着惜福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看了一阵,回去后惜福要去看看姐姐的肚子,便走了一步,剩下的身影回转到凉亭那边。
片刻后,晨子带着安道全走了过来。
“下官见过九千岁。”此时得安道全已经五十有三,算得上是位老人了,只不过精神倒是神采奕奕,据白宁知道的,这老家伙隔三差五会去青楼的,他不是文人,自然不是去以文会友,剩下的也就不用明。
那边的身影靠在木栏上,侧着阴柔的脸望着湖水,声音平淡:“起来吧,夫人情况怎么样?”
跪下的老人利索的起身,保持着躬身的姿态,道:“脉象看似一切正常,可隐隐约约中却是有些不对头,据下官检查,夫人体内脏器有微微的衰弱,若真是一种毒,那下官觉得可能就是世间最毒的毒了,等到发现,就什么都晚了。”
木栏上,手指抖了一下。
白宁收回目光看向躬身的老人,眸子的冰冷吓得对方连忙将抬起的头埋下,“你只需要告诉本督,怎么医治夫人你需要什么药,咱家给你什么,就算要人心做药引,你个具体数出来都可以。”
话语冷漠,安道全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滑到下颔也没察觉:“九千岁下官需要一点时间来来仔细为夫人检查,初步查看只要不饮酒应该不会立刻毒发,想要彻底解毒的话,还需要一些时日。”
“多久?三天还是一个月?”白宁嚯的一下起身,吓得那边身影颤了颤。
“这这没有具体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两”
白宁皱起眉头:“两个月?”
“是是两年”安道全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竖起两根手指,艰难的出来。
嘭——
亭中的石桌飞了出去,摔的粉碎。
神情冷淡的人,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那本督夫人到时且不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安道全听到石桌摔碎的声音,眼睛闭了闭,长须微微抖了抖,最终还是出话:“千岁啊不是下官不尽力,而是这毒药出自摩云教教主之手,想来也不是凡品下官又没有实物可供研究,只能通过脉象来推理除非除非督主能找到‘入云龙’公孙胜来协助下官,他云游天下,见多识广,当初在梁山上时,就过西域有许多有意思的事,不得这毒他知道一二。”
如此,白宁望着他几秒,垂下了眼帘,远处,残阳终于尽没了最后一缕光芒。
第二天,天未亮,东厂缇骑四出,携带公文走往各地,每个衙门收到公函上,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公孙胜。
以及他的画像。
天下海捕,启动。
amp;nbp;p:第一更。有朋友问春风有没有开新书的打算,这个自然是有的,不过厂公还没结束啊这卷过后,还有番外卷,可能要把六月写到底,番外,春风会把前面让你们掉泪的,补回来。
第五百三十四章公孙胜
葱绿的山野上有几只大雁飞过,蔚蓝的天空慢慢降下一片火烧的红色,此时的夕阳西下,山间薄云涌了起来,蓟州二仙山崇山峻岭雄立八方,这样日暮时辰方才能看出北国高山的威严肃杀气势。
自高处俯瞰山下九宫县,大街小巷尽收眼底,蜿蜒陡峭的山麓小路上人的身影如蝼蚁般的黑点仓惶在奔跑……前面是一条小溪,片刻后,再过去是一片树林,再往左一点走上山的路,绵延的尽头,是一座道观。
有些残破古旧的观内,玄门咏读晚功课经的声音传出山门,二仙山紫虚观规模并不是很大,如今外面兵荒马乱,大多丧家之人上山投观,导致人满为患,常常需要遣观中道人下山去县城求一些香火钱来维持开销。
“长清师弟早上下山,如今已到傍晚还未见回来,可是途中遇到贼人?”
朗诵经书声音中,屋檐下两道身影沿着破旧墙壁走过,其中一人缓缓开口。另一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过得片刻,长须抚动开口道:“虽是蓟州虽是金人治下,但也未必路路皆有强人剪径,怕是下山偷懒去了。”
“或许也受一清师兄之托,买了一些东西。”
“嗯?”
“炼丹之物,一清师兄房里四处可见瓦罐,里面盛有奇怪之物,不是炼丹是什么。”
“……不修内,专抱想外物,监院也不知留他在观里有甚用处。”
“你怕不知,那一清在江湖上有些名号…早些年他就是观里的人物,叫……”
那边张开嘴,还未来得及说完,有人急忙跑了进来,此时晚间功课已结束,下殿的道人一一走出,那仓惶奔跑的身影推挤着朝道观后院跑去。
“是长清……慌慌张张的……”
“好像是找监院去了…过去看看。”
……
门扇嘭的推开,一身青色粗布长衫的年轻道人气喘吁吁靠在门口,望着里面正要走出的中年道人。
“监院,不妙了,之前在山下县城里,发现城里有人在打探一清师兄。”
中年道人浓眉方口,颇有威严,此时听对方陈诉,不由皱起眉头:“金人要捉拿他?”
那青年道人摇摇头。
“不像…那些人口音不像是北地的,人也不似金人那般粗鲁,可能是南边过来的……我听说一清师兄他以前在山东入过什么。”
“不得胡说”监院瞪了一眼,抬脚走出房门。
拐角处,迎面撞见一路跟来的俩人,亦清和元清。监院抬头看了看他俩:“你们又有何事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