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姐姐,我就告诉你郡主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冷如烟就不信,她的杀手锏,还不能让萧寒说一句话。
最初萧寒来到冷家别院,她以为萧寒是因为慕王府的人都离开了,受到了惊讶,才不说话,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是因为,萧寒压根不想和她说话,唯独这点,她绝不允许。
“你真的知道姐姐在什么地方吗?”萧寒依旧没有交冷如烟姐姐,但却开口问了慕浅画的下落。
“当然,只要你叫我姐姐,我就告诉你。”冷如烟有些心虚的说道,其实,她哪里去寻找冷如烟的下落,本想从冷浩然哪里打听一下慕长风的下落,或许能知道慕浅画的下落也不一定,没想到直接被冷浩然给拒之门外的,说什么大家闺秀就要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告诉我姐姐的下落,我可以叫你如烟姐姐,但不能直接叫你姐姐,我只有一个姐姐。”萧寒立即回道,所谓亲疏有别,或许就是这个意思,一旦在人心中定位,就很难改变。
冷如烟对萧寒远比慕浅画来的热情,但萧寒却认定了慕浅画。
“这…”冷如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慕浅画的下落,可是,她只想到了这个办法让萧寒开口说话,她容易吗?
“不知道姐姐的下落,我去练功了。”萧寒看了冷如烟一眼说道,萧寒知道冷如烟对他没有敌意,可如今,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只要练好了功夫,才能保护姐姐,才能报仇。
“我陪你。”冷如烟想起刚刚骗了萧寒,有些歉意的说道。
“不用了,你慢慢吃点心。”萧寒看了一眼满桌子的点心说道,随后直接转身离开,留下愁眉苦脸的冷如烟。
“如烟,我早就说过,不要骗那个小鬼了。”冷浩然走近说道,萧寒独自一人到这里,绝非因为慕浅画不管他,以为萧寒的脾气,到这里绝对是慕浅画授意的,虽然相处不过短短两日,冷浩然现在十分清楚,萧寒把慕浅画的话当做圣旨。
“大哥,你就别泼我冷水了,小寒又讨厌我了。”冷如烟有些失望的说道,心想,早知道就不骗萧寒了,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就被她给闹僵了。
“行了,最近几天,看好哪个小子,不要出府,知道吗?”冷浩然看了冷如烟一眼,叮嘱道。
心想,他这个傻妹妹,完全不知道,被人利用了,慕浅画的目的,怕是为了哪个小鬼平安,因为不会有人想到,萧寒在这里。
“我知道了,大哥,你都说了一千遍了,大哥,你知道郡主什么时候回来吗?”冷如烟想起刚刚和萧寒的话,她不想做个食言而肥的人,于是向冷浩然打听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快了吧。”冷浩然看着冷如烟请求的眼神,于是说道。
“真的,我去找小寒。”冷如烟立即高兴冲了出去,脸上还带着笑容。
冷浩然看着冷如烟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妹妹,在大事上聪慧,在小事上却十分糊涂,更重要的是遇到她看上的人或事物,智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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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过去,空气中透着一缕紧张,醉梦楼后院内,梅花酿的香味染满了整个后院,一生红衣的慕长风,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不停的喝酒。
站在不远处的画魅,无奈的看了慕长风一眼,这一句五天了,慕长风不眠不休,脸上总是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像是在克服着什么,却又像越是反抗,越是痛苦,想着从无声谷运来的梅花酿,画魅心中给外心疼,若是拿来卖,哪怕是万金,也有人愿意出,如今,都被慕长风给浪费了。
“画魅,这里有书阁的人看着,不会有事了。”司棋走到画魅身边说道。
“我才不担心他呢?我是心疼梅花酿,主子没喝,我也没赚钱,如今,都给浪费了。”画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
司棋听到画魅的话,咽了咽口水,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在画魅的心中,钱还是排第一位的。
“那就好。”司棋小声说道,慕长风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那份桀骜不驯,更是世间少有,只要画魅不是担心慕长风,司棋就放心了。
“好什么,我的梅花酿,你还说好,记得给我赚回来。”既然不能打梅花酿的主意,不代表她不能数钱,司棋赚钱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
“好,一定给你赚回来,我刚刚已经在赌场开局了,保证稳赢。”司棋开口说道,夺嫡之争,不是最好的赌局吗?加上城北本来就是三不管的地带,如今有了着完美的赌局,保证稳赢。
想起画魅到时候的表情,司棋就十分期待。
“真的。”画魅有些怀疑的说道,若不出千,司棋逢赌必输,对此,画魅十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放心,几日后,见分晓。”司棋自信的说道,这个赌局,他可是对自己的主子十分有信心,又岂会输呢?
“那就好,输了你就给我离开羽城,去赚钱。”画魅看向司棋说道,醉梦楼的利润一边赚就一边花了,狱门的宝库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账了,最近侍书也变懒了,她十分辛苦。
“遵命。”司棋笑着说道。
司棋的嬉皮笑脸,自己换来了画魅的漠视,醉梦楼最近不太平,她必须时时盯着,司棋又不方便和醉梦楼扯上关系,最近的情报量大,她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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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城东的别院中,两男两女喝着茶,享受着透过云层,微弱的阳光。
“慕小姐,你这是来避难的还是来给我找麻烦的。”王莹萱看着坐在对面的慕浅画,想了想如今羽城的局势,毫不留情的开口说道。
沐云轩却一直盯着赫连殇,心想,这就是昔日的战王,如今的宸王吗?身上果然透着皇者之气,只是没想到赫连殇和慕浅画会突然来到他的别院,沐云轩不想涉足到朝野的争斗中,也不想涉足到无限的纷争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