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今儿冲动之下说了不合适的话,未必没有生气谢荣的原因在里面。要说沈楠和谢荣的关系有多亲密,这个真没有。如今的各种联系都不方便,更何况之前。沈楠在国外就是五年,不可能跟国内的谢荣有来往的。更何况,回国之后,谢荣跟着马均田在任上,沈楠一直在这边的医院。他们俩的交集就是上中学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县城里呆过。那个时候谢伯伯事一县父母官,而沈楠的父亲是军官但是没带家属随军,就是那个时候的时间线是重合的。后来沈楠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在医院。而那个时候谢荣嫁人了,在马家。
他们是成年以前又过几年的重合,一直到谢荣离婚,这十数年都没有往来。若不是一个父母是一个圈子里的,两人就是陌路了。
沈楠被叫去看诊,那个时候最多事迁就谢家。跟谢荣论朋友,说起来,单纯的朋友关系是从谢伯伯没了之后,觉得谢荣其实还行,咱们能当个朋友处处。
可饶是这样的朋友,沈楠在这次的受伤害事件中,大概觉得最受伤的是我需要你这个朋友的时候,你躲的远远的。
林雨桐就问谢荣,“流言你知道吗?”
“知道!”谢荣这么说。
林雨桐深吸一口气,“这样,你现在去医院,处理一下事情。以后,找机会多找几次沈楠,哪怕给沈楠送点好吃,顺路过去的时候,跟她在医院里转转,说说笑笑的……跟以前一样……”只要你们保持常态,什么流言都破了。
谢荣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小桐,沈楠真的对钧田没有意思吗?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林雨桐没再说任何一句话,‘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自来的理论就是这样的,人们总说,大家说她,肯定是她哪里不好了。要不然,怎么不说别人就说她呢?
非要说谢荣怎么了?可谢荣大概也觉得很委屈吧!
那就别说了!林雨桐起身,直接往外走,还就去医院了。她找院长,“谢伯伯跟我有恩呀,我想自己出钱,多请几位专家。说实话,谢伯母的性情属于大变了!以前的她从不这样。我想从京城请各方面的专家来,详细的给谢伯母诊断诊断,看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如果是因为谢伯父的去世,导致精神创伤,我觉得再贵,也应该请心理医生干预。”
这个……咱可没法定呀!
院长就给保健组那边打电话,跟保健组的组长一起来的还有谢荣,谢荣还以为自家妈有什么大病呢,结果事小桐想请更多的专家来。
谢荣的脸涨的通红,“不用!真的不用。”
“谢伯父当日对我和四海多有关照,怎么能不用呢?你要跟我见外吗?”林雨桐拉着谢荣,跟保健组的组长道:“您也跟着熬着,熬来熬去,情况复杂的老治不好,那就不如另辟蹊径。”
是呢!没病,非动不动就晕了,保健组人家也很忙的。多少情分也经不住这么耗呀!
人家就点头了,“林作家提的这个方向,确实是个新方向。西医上很多新的概念,都很有道理。别的大夫倒是罢了,能做心理咨询的大夫……请几个专家也行。”
院长心说,这瞧心理病的,不都是精神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