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请吧!
从京城请了三位大夫,一位是美国来讲学的名医,两位是留洋回来的博士,桐桐给人家的差旅费是一天一千美金。
这件事几乎是瞬间在圈子里传遍了。
马均田开完会的时候就听说了,然后给家里打了电话,“妈,你知道说的那个再婚的对象,要是人家有时间,叫人家来一趟,就当旅游了,我想见见。跟人家好好说,我这边实在是忙,走不开。”
怎么了?出事了?
马均田把事说了,电话那边就说,“你这么一弄,叫人家沈楠不是很难做人?”
怎么会难做人呢?只看相亲的这个姑娘是不是个明白人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你先叫人过来吧。”
行吧,“这个小桐的性子呀,我是真喜欢。谢荣妈是处处都摆老谢在世时候的恩情,摆呗!人家孩子在她病的时候管她了呀,管的实实在在的,花重金在她身上了,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话说。”花重金请仨精神科专家,谁信你没精神病呀?!人家啥话也没说,事做的光明正大,你怎么着吧!想拿捏人?捏到铁疙瘩了吧!当真不怕闪了她的腰。
这么说着,就问马均田,“谢荣呢?叫谢荣跟沈楠一起去医院,多转转……”
谢荣要是肯去,那也就不是谢荣了。
马家妈妈就很不高兴,再也没说别的,直接挂了电话。
马均田这才往医院去,人家专家说的有理有据的,正在那里询问谢荣这个家属呢,“有没有发现老人有一些情绪的大变化,比如特别的伤心,特别的沮丧,情绪特别的低落……”
有!有吧!经常吃不进去饭,然后躺在床上落泪。
“有没有过度的恐惧,或者是担忧某一件事,以至于注意力只在这件事上,都觉得到了活不下去那种程度?”
有!有吧!就是自己婚姻的事情上,感觉不能跟马均田复婚,她都要活不下去了。
“在跟人交往中,有没有好端端的,就跟以前的朋友甚至于亲戚不来往了?”
有!有吧!就是以前旧圈子,婚丧嫁娶过生日,她不再积极参与了。
“有没有觉得她有一些过度的愤怒,甚至于敌对,乃至于暴力的倾向?”
有!有吧!经常怒不可遏,看见谁都不顺眼,总把人往坏处想,长这么大没打过我,但是……最近打我了。
“有没有变的好像很病弱,不是喊这么疼,就是那里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