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得只剩下六十多号人了,我们那些兄弟死得好惨啊!”
十分钟。当场阵亡将两百四十人!
听着如此惊人的战迹,穆斯坦法和他身边的保镖队长不由一起耸然动容。穆斯坦法瞪圆了眼睛,厉声喝道:“说,有多少人进攻你们?”
“不知道。天太黑了,又没有灯,我们什么也看不到!”自由之鹰的代表,嘶声叫道:“但是他们有装甲车,有武装吉普车,他们什么也不说,开着两辆装甲车,就直接向我们的营地冲过来,防守的兄弟们几次喝令他们都没有理会,我们以为是自己人,所以没有开火,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冲过防线。我们的副队长还迎了过去,结果从两辆装甲车里一下就跳出十几个人,他们乱枪齐发见人就打。”
说到这里。这位看起来像母鸡更像是自由之鹰的代表,猛然瞪大了双眼,“我们乱成了一团,有些反应快的兄弟,已经准备反击,结果又有七八辆吉普车冲过来,那些车上全架着重机枪,有些车上还有火箭筒和手榴弹,兄弟们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彻底打蒙了!天太黑,我们什么也看不到。副队长又被打死了,没有指挥,所有人乱成一团
武装吉普车,再加上两辆装甲车,有超过十挺重机枪在近距离不停扫射。还有十几名从装甲车里跳出来的职业军人,以三人为一组,见人就杀。虽然人数不多,但是这样的凶悍火力,再加上出其不意,已经足够让一群没有受过正规军事练的恐怖份子乱成一团。可以想象,在后面的十分钟时间里,必然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穆斯坦法狠狠一挥断了对方的陈述,他嘶声叫道:“你们的副队长被当场打死了,那你们的队长呢,他为什么不指挥你们抵抗,难道他也死了吗?”
“是啊,死了,死了,都死了!”
那名代表嘴唇抽了好半晌,才嘶声道:“我们的队长本幕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他的身上传来一声爆炸,我们把他的衣服脱了,才发现,有一枝就插在他内口袋里,紧贴着心脏的钢笔竟然爆炸了。我们队长的胸口被炸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军医还没有赶过去,队长的心跳就已经停止了!”
听到这里。穆斯坦法不由再到吸了一口凉气,他猛然拼尽全力握紧了自己的双拳,甘丁好半晌,百到只经冲到喉边的那股暖流叉缓缓降了怖公,他才终于透过气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语:“松本原!”
一直站在穆斯坦法身边的保镖队长,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自己裹了厚厚一层绷带的左臂。风影楼送了他一块手表,只是炸伤了他的手臂,风影楼送出去的钢笔,可是要了别人的一条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作战参谋突然跑进指挥室,这名作战参谋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局势。就脱口叫道:“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穆斯坦法霍然扭头。瞪着他一双几欲择人而噬的眼睛,狂吼道:“又怎么了?。
那名作战参谋明显被吓了一跳,但是他说话却毫不打结,“我们附近三个村镇的居民。连夜赶过来投诉,说我们放任部下开着坦克,跑到他们那里又是开炮又是扫射又是撞毁房屋又是抢劫,他们已经列出了一个长长的赔偿清单。要求我们照价赔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