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名邪火猛然冲上穆斯坦法的心头,在他的眼里,只要不是他们“圣战”的兄弟,无一不是可以随意枪杀的目标,无一不是需要“圣战”侵伐,让他们臣服的异教徒,结果只是给那些异教徒们摆出付好脸色,他们到蹬鼻子上脸起来了?!
但是穆斯坦法很快就发现,自己绝对不能用这种态度去面对那些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必须维系住彼此“合作”关系的当地土著居民,他摇了摇头,努力把心中因为过度烦燥带来的shā • rén**抛开。指着其中一个。作战参谋,道:“你带上一小队人,跟那些人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记住,把事做漂亮一些。”
目送着那名作战参谋匆匆离开,穆斯坦法的眼光还没有收回来,又看到一名全身狼狈。但是总算没有受伤的同盟代表,脚步发虚的跑了过来。看看对方脸色苍白眼睛无神的模样,不用问穆斯坦法也知道,这位来客,百分之百和那位自由之鹰代表一样,基地在夜间,遇到东方海燕以装甲车为突击尖刀。以武装吉普车重机枪扫射为火力持续压制的疯狂进攻,天知道死了多少人,所以急着赶过来报丧,外加请求指挥官为他们报仇来了!
突然间,穆斯坦法的身体狠狠一颤,他和保镖队长彼此对视,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绝对的震惊。因为直到这个时候,穆斯坦法才想起来。在东方海燕展开突袭的时候,他仗着自己军力比对方强出近百倍的绝对优势,索性直接派出自己身边最精锐的亲卫部队,由副队长带领,直接扑向了东方海燕的大本营。
按照穆斯坦法的预定计利,东方海燕已经是倾巢而出,不管他们是打算趁夜进攻,夺取必需的生存物资,还是想全力突围,他派出尖刀部队,占领东方海燕的指挥部,就等于是掐断了东方海燕最后的退路,失去了大本营,又无力突围的东方海燕部队,最终必然是全军覆没。
穆斯坦法的想法并没有错,很有一点胡同里捉驴两头堵的感觉,但是。他的亲卫部队。足足八十多名受过严将军事毛练,有过实战经验的老兵,在副队长的带领下,已经出去了两个半小时了,到现在竟然连一个送消息的人都没有!
别的“盟友。部队受到重创,穆斯坦法可以不在乎。但是在指挥系统中断,无法再和其他部队取得联络后,他手中唯一还能动用的,就是自己身边数量不多。但是绝对精锐的亲卫队成员。这些亲卫队,每一个都是穆斯坦法精挑细选出来,绝对可以信任的心腹,更是他压箱底的资本。如果不是觉的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想要最后抓住最大的功劳,用这份光荣,来洗涮和海青舞对阵,屡战屡败的耻辱,他绝对不会派出这支亲卫部队。
穆斯坦法根本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已经一步接着一步,完全落入风影楼的计陷阱当中。但是风影楼的计划”仍然出现了误差,那就是他没有预计到,穆斯坦法的保镖队长,受了重伤后,仍然可以坚守岗位,代替穆斯坦法检查东方海燕指挥部的情况,也代替穆斯坦法挨了致命的一枪。
看着抬回来的保镖队长尸体,看着自己心腹爱将到死也没有闭上的双眼。怒极狂极的穆斯坦法当众下令,把已经被当场击毙的狙击手碎尸万段,结果一群手持砍刀的恐怖份子,气势汹汹的跑过去。手起刀落,在“轰”的一声爆响中,又被炸翻了六个。
呆呆的看着远方扬起的硝烟与尘土,直到硝烟散尽,地上多了六具全身的衣服,都被大爆炸形成的冲击波彻底撕烂和烧毁的尸体,穆斯坦法的双手在不停轻抖。现在,他心里的感觉,已经不是愤怒或者懊恼,而是冻彻骨髓的寒意。
就算是面对东方海燕的团长海青舞,一次次在海青舞的面前吃了暗亏,他都没有过这种根本集法与之力敌的气馁感觉。
海青舞的作战风格是抢占先机,细腻中暗藏锋芒,而在昨天夜里,调动东方海燕的指挥官。无论是战术,进攻节奏,还是全局统率上,和海青舞相比,阴毒狂野了又何止十倍?!
当天上午,穆斯坦法就呆呆的坐在指挥所里。聆听着盟友们的伤亡损失报告,仅仅是三个小时,仅仅是初步预计,已经被打到山穷水尽地步的东方海燕,在突围过程中,就让他们付出了超过五百人阵亡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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