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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2)

。由于今天已没事可干,我们四人一起回家。途中,他们三人所

说的被侦讯内容如下:

惠子是共同发现尸体的人物,不过,她所叙述的当时之状况,和我所说的完全一致。只

是,她又扮演了和警方连络的重要角色。

藤本是最后利用更衣室的人,刑事讯问的重点在于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时,室内的状况和

发现尸体时的状况是否有什么不同,他的回答是“没注意到”。

刑事对崛老师的讯问百分之九十和更衣室门的锁有关,譬如什么时候开锁入内?什么时

候上锁外出?钥匙放在何处等等。

掘老师的回答是:“放学后,我立刻找校工拿钥匙,三点四十五分左右开锁进更衣室,

四点左右出来,又将门上锁。钥匙一直携带在身上”。

当然,这中间无人进出更衣室,也未听到男更衣室传来声响。

藤本是三点半左右离开更衣室,所以这点应该不会有问题!

接着,掘老师又证言女用储藏柜有一部分湿濡,是靠门口的储藏柜。关于这点,警方似

乎也注意到了。

此外,三个人都被问及两个共同的问题:一是关于村桥之死,是否知道些什么内情;一

是,村桥是否有女朋友?

他们三人都回答“不知道,也不知村桥有女朋友”。但,我无法了解:大谷为何如此拘

泥于村桥是否“有女朋友”呢?

“或许是调查的惯用手段吧?”藤本轻松地说。

“大概吧!但是,我总觉得过度拘泥于这个问题。”我说。

没有人回答。我们四人默默并肩走向校门。不知何时,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消失了。

掘老师突然喃喃说:“那位刑事会不会认为村桥老师是他杀呢?”

我不自觉停下脚步,凝视着她的侧脸。惠子和藤本也跟着停下来。

“为什么?”

“没……只是有那种感觉。”

藤本大声接着说:“若真是那样,就是密室shā • rén了,这倒有意思。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不过我明白他的心情:他是不想认真去思考shā • rén的可能性!在校门口和藤本及掘老师分手。

他们都是骑脚踏车上下班。我和惠子互相对望着,彼此深深叹口气,才开始缓步往前走。

“简直像作梦呢?”边走,惠子边喃喃自语。她的声音也失去了气力。

“我也有同感,很难想像是现实发生的事。”

“会是自杀吗?”

“这……”

我摇头。但,感觉上不太有此种可能!村桥并非会自杀那一类型的人,甚至可说是宁可

伤害别人,自己也执着于要活下去。那么,唯一可能就是他杀了。

我想起藤本刚刚所说的“密室”名词。确实,更衣室是密室没错,但,如小说作者所创

作的各种“密室shā • rén”一样,这次事件中是否也隐藏有诡计呢?何况,大谷刑事岂非也指出

不能构成密室之疑点?

“确实以木棒顶住门吧?”

“没错,你不是也知道吗?”

“是这样没错……”惠子似在思索什么。

不久,我们抵达车站。她搭不同方向的电车回家,所以经过剪票口后,我们就分手了。

紧抓着车顶的拉环,我边看着车窗外流逝的夜景,边思索着村桥死亡之事。

不久前才在我身旁发牢骚的男人,此刻已离开这个世间,若说人的一生就是如此,那也

就算了,但是,生命的结束来免也太仓促、太缺乏余韵了?

即使这样,村桥为何会死在更衣室呢?就算他是自杀,那里也并非他会选择的死亡地点

?设若是他杀呢?对凶手而言,更衣室是最佳场所吗?或者是有非更衣室不可的原因?

想着这些事情之间,电车进站了,我步履蹒跚的走下月台。透过沉重的步伐,我再次深

深体会到自己非常的疲累。

从车站步行回家约十分钟。

我住的是搬来这里时所购买的公寓,虽然只有两房两厅的格局,但因没有孩子,感觉上

不会很窄!

脚步沉重的爬上公寓阶梯,按门铃。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晚回家了。

链锁和门锁的声音响起后,门开了。

“回来啦?”裕美子和往常一样的说。

室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换好衣服,坐在餐桌前,心情些微平静下来了。我将发生的事件告诉裕美子,她惊讶得

停下筷子。

“自杀吗?”

“这……详细情形还不清除。”

“明天看报纸就知道啦!”

“嗯。”

但,内心却颇怀疑,因为警方也无法当场判断是自杀抑或他杀。眼前浮现大谷刑事锐利

的视线!

“他的家人……一定乱糟糟的。”

“幸好他是单身汉。”

我考虑是否该告诉裕美子也有人想狙杀我的事,但,还是说不出口。如果说出来,也只

是让她担惊受怕而已,于事无补。

这一夜,我辗转无法成眠。不仅是脑海中村桥的尸体忽隐忽现,而且,在思索他死亡的

意义时,神志更清醒了。

村桥果真是被人杀害?

若是他杀,凶手又会是谁?

凶手和想狙杀我的人是否同一人?若是同一人,其动机何在?

身旁的裕美子发出均匀的鼻息声,熟睡了。对她来说,从未见过面的丈夫同事之死,只

不过和一般三版社会新闻毫无两样?

我和裕美子是在以前任职的公司认识,她从来不化妆、沉默寡言、朴素。和她同期的女

职员喜欢和单身男职员打网球、郊游等等,但她除了上司之外,几乎不曾和男职员交谈过。

对我也是一样,只有端茶给我时,寒暄个一、两句话。

“那女孩没用!请她来,她也不来,即使来了,也根本没什么意思。”

不久,有人开始这样批评她。

结果,她连年轻人的聚会也都不参加了。

因为这样状态,有一次我约她时,内心已认定她会拒绝了。

“下班后,要不要一块喝杯咖啡?”

没想到她点头了,一丝踌躇的表情皆无。

在咖啡店内,彼此几乎没有交谈半句。时而,我说话,她点头,至少,她并未主动说话

。但我开始发现:自己追求的就是能共度此种时刻的女人!能让自己心情平静的女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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