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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 / 2)

,两人正式开始有了交往。但,也只是有了两人面对面相处的时间而已,不过,似乎彼此藉

此已能相互了解。

记得我曾问过她:“第一次约你喝咖啡时,你为何会答应?”

她回答:“我想和你约我是相同的理由。”

这大概是彼此皆为不引人注目而相互吸引吧!

我辞掉工作当了教师后,两人仍持续交往。裕美子除了对我稍微会多说几句话之外,一

切和以前并无不同。

三年前,我们举行了小婚礼!

我认为这三年内生活非常平静,也很平凡,只有一次,两人之间有所冲突。那是结婚约

莫半年后,她怀孕了,很兴奋的告诉我。

“还是拿掉吧!”我毫无感情的说。

她的笑容凝住了,似乎一时不解我话中之意。

“现在不可能有孩子……我一向很小心,但是,为何会失败呢?”

不知是我的口气刺伤她,或是“失败”两字刺伤她,她的泪水夺眶而下。

“那是因为我最近经期不正常……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

我更加歇斯底里了:“不行就是不行。必须等有自信抚养再说,现在……太早啦!”

这天晚上,她整夜啜泣。

翌日,两人前往医院。虽然医师苦口婆心想说服我,却改变不了我的意志。表面上的理

由是生活困难,但,真正原因却在于我不想当父亲。一考虑到一个“人”诞生,其人格的形

成深受自己所影响,我对当父亲就产生莫名的恐惧感。

我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因这次事件而产生明显的变化。她经常啜泣,我的心情也一直

很不愉快。之后的一、两年,裕美子常在厨房或客厅茫然沉思,到最近,才仿佛恢复开明,

但,或许她至今仍未原谅我也未可知!

不过,我觉得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现在,我的想法是:尽可能不让她为我的事操心!边想着这些,直至凌晨三点过后,我

才总算昏沉沉地睡着。但,连续的噩梦却让我的精神无法休息——是被一只白色的手追逐之

梦。

我极力想看清楚是谁的手,但,影像却模糊不清。

第三节

九月十三日。

“今天是十三号星期五。”临出门前,裕美子边看着月历边说。

我不由自主的也看着月历说:“真的呢!看来今天最好早点回家。

或许我的语气太严肃,裕美子浮现奇妙的表情。

挤在电车内,手拉住吊环时,背后听到有人说话:“村桥……

我勉强回转脖子往援看,见到熟悉的制服。

是三名学生。其中一个我认得,应该是二年级的学生。她应该也认得我才对,却像是没

注意到。

她们说话的声音逐渐转高。

“坦白说,你们不觉得轻松多了吗?”

“也没什么!反正,我本来就对他的话听若罔闻。”

“真的?我被村桥骂了三次,叫我把裙摆加长呢。”

“那是你自己笨嘛!”

“是吗……”

“说真的,少了那对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我们看,你们不觉得愉快多了?”

“嗯,不错哩!”

“他一副高级知识份子模样,其实却好色!”

“对呀!我很清楚他那种‘饥渴’的心理。我有一位学长,她是穿得比较暴露些没错,

但,村桥上课时却盯着她的大腿看,她只好用书本遮住,结果,村桥急忙把头转开了。”

“真是讨厌!”

三位少女毫不忌讳周遭的视线,尖声笑了。

电车进站后,我跟在她们身后下车。瞥了她们一眼,发现都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我想:如果死的人是我,她们会怎么说呢?

我开始害怕她们那种天真无邪了。

关于昨夜的事件,今晨的报纸有简单报导:

女子高校教师自杀?

冠上问号,似表示警方尚来下结论。对于命案状况的说明也很简单,并无特别重视的部

分,当然也未提及密室的事,予以一种“很寻常的事件”之印象。

一想到到学校后可能被问及各种问题,不知何故,心情就沉重了,同时,步伐也缓慢下

来。

推开教职员室门,立刻见到几个人围住藤本,正在低声交谈,旁听的还有长谷和掘老师

。最奇怪的是麻生恭子也在场!

藤本见我坐下,立刻离开长谷他们,走过来,低声说:“昨天辛苦了?”

虽无平日的笑容,却也不像昨天那般愁眉不展。

“那位叫大谷的刑事又来啦!”

“大谷刑事?”

“不错。我虽只是在校工室看了一眼,但确实是昨天的那位刑事。”

“嗯……”

不必想也知道大谷至校工室的目的。一定是想知道女用更衣室门锁之事吧?他很可能想

要迅速突破密屋的障壁,而这也意味着警方倾向于他杀的论调?

开始上课前,教务主任有所宣布——还是一样唠唠叨叨、不得要领的方式。概述其内容

为:关于昨日的事件、完全委托警方处理;传播媒体方面由校长和教务主任负责、其他人绝

对不可多嘴;学生们情绪可能不稳,必须采取教师应有的毅然态度。

教职员朝会结束之后,导师们马上前往各教室,目的是监督第一节课开始前的早自习时

间。

我今年没有当导师,却也和他们一起离开教职员室。当我走出教职员室时,麻生恭子已

站起来,一见到我关上门,立刻走至藤本身旁,似在说些什么。从她那严肃的表情,我直觉

认为与昨天的事件有关?

我提早离开教职员室,是想去一个地方——校工室。我希望知道大谷询问些什么事!

阿板正在校工室准备割草的工具。他头戴草帽、腰间挂着毛巾,一身打扮看起来相当顺

眼。

“早啊!阿板。天气很闷热吧!”我说。

阿板深渴色的脸孔绽出笑容,回答:“是很热。”边说,他边用毛巾拭着鼻尖的汗珠。

阿板在本校当校工已经十几年,本姓为板东,但是,几乎已经没有学生知道了。他自称

是四十九岁,不过从他脸上的深邃皱纹来看,可能已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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