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儿一进来就朝谢穆宁抬手讨抱。
谢穆宁嫌抱着热,“把他放地毯上自己玩。”
锋儿便依言把他犯下,小家伙自力更生的快速爬了过来。
楚元道:“他都爬得这么好了?”
锐儿道:“叔公,不只。偶尔还能蹦出一、两个字。叔公,你的伤没事吧?”
“没大事。对了,你俩来得正好。你们以后想做什么啊?不用局限于从军。”
那两人明显一愣,他们身为楚家人,自然是要从军的啊。
楚元看看他们,“算了,这个以后再慢慢想。你们只要知道我不会限制你们,定要你们从军就行。”
钺儿已经爬到谢穆宁跟前,抱着她的小腿站了起来,“婆、婆”。
谢穆宁看他都这么努力了,就抱他起坐在塌边,指着楚元问他,“那他是谁啊?”
“公、公”。
这自然不是他记得,是有人教的。
楚元道:“这小子下个月该抓周了啊。”
谢穆宁看他就在那里纠结几个小子的志向,“你提醒我了,太后千秋快到了。今年送什么合适呢?”
到时候派人护送这帮子使臣回京,正好捎回去。就送去长宁郡主府上,托她转呈好了。
楚元休养了两天,皇帝的答复自然是没这么快到。而且皇帝也要考虑、取舍。倒是长宁郡主给谢穆宁的信先到了。
谢穆宁看过问旁边躺靠在大引枕上的楚元,“你给姜韬说情了?”
“也不算,就是太子信中问,我实话实说而已。怎么,郡主向你道谢?”
“是啊,太客气了。还送了厚礼到伯府。她是这年多被世态炎凉打击到了吧。不过,如果皇上让你赋闲了,我出去就不是第等的贵妇了。应该又会渐行渐远。”
如果楚元不再大权在握,前程大好,东宫也不会像如今这么倚重他。长宁郡主等人的态度肯定也要冷淡。
京城的人结交,更多还是看重实用性。
不过谢穆宁也觉得自己指责不了别人。姜老太太的葬礼她不也没随礼么。
楚元很认真的问道:“穆宁,你在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