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三夫人气得直骂,他根本不管,吩咐备马,一溜烟地跑到了侧门外。
远远见了华平乐就嚷道,“酒酒,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你竟然背着我送了阿鲤那么远那么远!”
华平乐笑道,“那我等我成亲后去福广,你一路把我送到福州去,再在那玩个三年五载的,行不行?”
孟姜大喜,“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还有,王爷,你记得到时候帮我说服我祖父和我娘!”
霍延之,“……”
想都不要想!
天天夹在他和酒酒中间碍事不说,他们成亲了,他还想跑去福州碍他们的事!
到时候,他一定提前提醒孟老首辅把他看好了!
孟姜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默认了,高兴从小厮手中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兴奋催着马走到华平乐身边。
“这几天我还在发愁呢,阿鲤要办差,修远要回老家,酒酒你又要嫁人离开京城了,我以后要怎么办?这下好了!”
华平安听得直撇嘴,“你有点出息吧!二姐姐嫁人你也要跟着去,我看你直接当二姐姐的陪嫁算了!”
孟姜眼前一亮,猛地一击掌,“我怎么没想到?酒酒你以后是王妃啊!
王妃也可以有护卫队啊,酒酒,我以后就给你做护卫指挥怎么样?
那我就跟给王爷做护卫指挥的花满洲一样了,也是个三品官了,祖父和母亲应该没意见吧?
华平乐,“……我没听说过王妃还要有护卫队的,而且花满洲的护卫指挥,可不止是统领王爷的一百亲卫。
而是日后王爷离开京城,前往福州,按例可以有一万府兵护卫,花满洲是那一万兵将的总指挥”。
孟姜义愤填膺,“统领一万府兵?就他?那怎么行?
他那天还骂你丑了!怎么够格做三品的护卫指挥!”
华平乐,“……”
骂她丑和够不够格做三品的护卫统领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么?
……
……
得知了花满洲竟远远比他想象的官要大后,孟姜闷闷不乐,进了程家后,更是连取笑程修远都没了兴致!
程修远诧异问起缘由,华平乐便将事情说了,笑道,“九哥这是看到你和阿鲤都有前程了,连花满洲都有前程了,愁的”。
孟姜顿时急了,“我愁什么?安哥儿不也没前程?”
华平乐笑,“安哥儿是二品郡王,而且皇上亲口说了,日后祖母的封地宁河是要直接给安哥儿的,这还不算前程么?”
程修远立即接道,“而孟九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孟家三房的人,现在看着风光,日后继承家业可轮不到你。
等你孟九娶妻生子,要自食其力的时候,你说不定连儿子都养不活!
不不,别说养活妻子儿子了,到时候说不定我家小年及冠,你连个像样的及冠礼都拿不出手!”
孟姜,“……”
好像还真是!
华平乐笑道,“这样好了,荆州徐总兵原是我祖父手下副将,十分厉害。
这次就是他据虎啸江之险,将福广叛军牢牢挡在了虎啸江以南。
我准备劝祖母将安哥儿送到徐总兵身边拜师学武,九哥你不如和安哥儿一起去?”
徐总兵是刚刚霍延之跟她说的华平安拜师的最佳人选。
徐总兵的确曾是华老将军手下副将,更重要的是,他私下里与霍延之交情十分不错。
否则,霍延之绝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深入福广腹地,而不被人发觉。
华平安眸色微动,却没有表现出异常来,仿佛他早就知晓了这件事般。
孟姜郁郁,“祖母肯定不会让我去!”
华平乐也就不再提这件事,问起程修远什么时候走。
程修远道,“祖父的腿伤还未好全,且也要等钱姐姐大婚,其实祖父原打算是明年开春后再走的,只——”
只是出了小年的事,年掌印到底想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未能揣摩透,祖父怕夜长梦多便等不及明年了。
只这落在外人眼中,倒成了他们惧怕年掌印报复,才急急避祸远遁了。
正说着,奶娘将小年抱过来了。
程修远是真的喜欢小年,见了就眉开眼笑地接过抱在怀里,走到华平乐身边给她看。
“华姑娘你瞧瞧,小年可比那时候长大多了,机灵又漂亮,我们家上上下下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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