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赚了好多钱。”
那段时间,他没日没夜的打工,后来自学了计算机编程,再后来加入恒一科技,成为他们幕后的王牌,两个人的日子才慢慢好起来,可是再多钱,也换不回贺妗的眼睛。
哄了大半宿,才给小姑娘哄睡。
他开始考虑给小姑娘找个能收养他的人,或者去孤儿院开收养证明,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宋美云把贺妗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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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升旗仪式依然很无聊,言喻站在队伍里,东看西看的,还是没有看到贺慈。
昨天贺慈一声不吭地带着贺妗离开的时候,言喻下意识地想跟上去,却被陆宣拉住了胳膊。
这种时候,让他自己待一待,可能会更好。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言喻紧紧抿着唇,他一向能言善辩,可是这种时候,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队伍散了之后,言喻缠着老蒋,问他关于贺慈的消息。
“你说贺慈啊,”老蒋蹙了蹙眉,“那小子感冒了,今天请假了。”
言喻一下课,就冲到了校医室,大包小包的感冒药买了一大堆。
贺慈笨的要死,言喻大抵能猜得出来,他感冒从来都是硬扛过去的,省钱也不是这么省的。
“登记一下。”校医递给他一支笔和一个登记的本子。
言喻正要落笔的时候,忽然发现最近的名单里再也没有出现贺慈的名字,反而是今天早上,贺慈来买过一次药。
又是买的碘酒和纱布。
不是感冒了吗?
攥着笔的手忽然停到了半空,言喻心口停跳了一拍,忽然闷得他喘不上气,疼的要命。
脑海里飘过一幕幕关于贺慈的映像,从来不穿短袖的贺慈,不让他看手肘的贺慈,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校医,语气前所未有的低沉。
“贺慈是不是有自残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