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得想让时宴赶快跟祁州走,可他至高无上的父亲与二十年的教养都从四面八方的告诉他,他不可以这么窝囊,这太丢他们夏家的脸了。
时宴看紧张得发抖,却闭着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夏思远,在白匪要吃掉他前,无所谓讲:“我跟你走。”
白匪住嘴,似还挑衅嚣张的看她。
祁州微微笑了下,正式的讲:“时宴,欢迎来海城。”
时宴不置可否。
没有选择的友善,不是友,也不是善。
祁州却未在意,在白匪的守护下,走出寂静的草原,停在路边的两辆车前。
时宴被祁州请上副坐。
夏思远被塞进后座。
贺锐则被扔进另外一辆车。
时宴的武器被拿走,手还被绑着,可对一个战斗力超强的反派头子来说,还是能轻易扭断这位青年脖子的。
祁州没这方面的担忧,似真是接到好友,心情不错的开车出发,都没等后边的手下。
刺眼的两束车灯在夜里十分明显,极容易被人发现,但他们没有任何担忧与掩饰,就这么启动出发了。
等他们的车,沿着崎岖蜿蜒的路渐行渐远,朝着海城方向开时,一道黑影掠过树桠。
他速度跟上那车绰绰有余,有时甚至还需停足几秒。
直到他们进城。
黑影扫过城墙一角,消失落后贫穷的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