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吗?”
时宴:……
果然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顾凛城见身后没动静,关掉全息屏转身看她。“怎么了?”
时宴瞧着他脸。“我在想,你为什么不恨这座城市?”
“我为什么要恨它?这是我的故乡。”
故乡。
听到这个让人亲切的词,时宴回想她的故乡是哪个荒野。
顾凛城来到书桌前,俯身看她澄澈明亮的眸子。“你不喜欢这里?”
时宴摇头。“喜欢。”
“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时宴面对他低沉强大的气场,心往后缩了下,但身体却往前顷。
她这一凑,两个相隔咫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时宴对峙他极美的眼睛半响,便垂帘瞧自己惦记很久的性感薄唇。
一向心动不如行动的时宴,忽然伸长腰,亲!过!去!
这下真是又突然又凶猛,而且距离还近,这要再亲不到,那才真是见鬼了。
第一次亲了个结结实实的时宴,感到唇上酥麻的触感,紧张得忘记呼吸。
她僵了一秒,见自己还没被扔出去,便好奇的舔了下。
口感确实挺好,就是有点要命。
顾凛城微眯起眼睛,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往上抬。
不够高的时宴努力踮起脚尖,以及伸长脖子。
可他抬得实在是太高了,最后她不得不攀住他手臂,脚尖离开地面,才与他似寒霜的眼睛平视。
顾凛城持续收紧手指,瞧着她低冷问:“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时宴呼吸不过来,根本说不出话,由此便知他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在深切感到危机的时候,攀着他的手臂用力。
当她准备翻上去,用膝盖撞他脑袋时,整个人便被甩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时宴,在空中侧翻个身,虽然落地姿势有点狼狈,可好歹没有摔个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