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弯着腰,像是在思考。
但很快,他就拦腰把姬玉落抱了起来。
姬玉落一手摁住帨巾,一手捂住唇,将险些泄出的惊呼咽了回去,闷声说:“你干什么?”
霍显道:“替你卖命,给你暖床。”
姬玉落被放在榻上,被褥闷头盖了下来,紧接着霍显也压了下来。他的身体温热,就是个人形暖炉,抵着姬玉落,要把她烤化。
她的身体还冰凉着,被这么个热源触碰,抖地一颤,干脆把手伸进霍显衣里摸着。
霍显鼻息里溢出一声笑,“好摸吗?”
姬玉落“嗯”了声。
就听他问:“满意吗?”
她脸都闷在他衣襟前,“还行。”
但霍显不太行了,他对着黑夜低低地问:“卖命和卖身有区别吗?”
姬玉落的手往下,也跟着问:“有区别吗?”
冬夜的风吹着枯败的山林,光秃秃的枝桠发不出簌簌的声响,风在这里没有阻碍,刮出像狼鸣一样可怖的声音。
这夜他们都没有睡。
姬玉落的身体彻底回暖了,汗湿得像个泥鳅,她被霍显反复的缓慢推磨伤到了,太慢了,那每一次延长的动作都像是钝刀慢剐,勾得她心痒难耐,脚趾蜷缩地想要挺起腰,但这破床经不住折腾,她只能忍着。
直到他进到顶端,她才觉得活过来。
但每一次生生死死,姬玉落都觉得痛快极了。
他们在士兵走远时翻滚着情潮,又在危险临近时无声亲吻,他们相互抚摸,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像是离别前的缠绵,那几句混着气声的呢喃简直要把人洇湿。
霍显觉得他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