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关键事件,许鹤同这才看了过来,眼眉压着积郁。
周绾梨干巴巴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昨天忘了。”
岛台上方拉了个一字型的灯管,她歪着头,脸伸到灯管下面觑他:“咱们都分开四年了,我这么久没给你过生日,一时没想起来也没什么吧?你因为这个生气?”
许鹤同盯她两秒,收回目光:“也不是头一回,没什么好气的。”
得,忘了这人有多记仇。
“也是,你应该习惯了。而且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有什么气也该我来生才对。”周绾梨有恃无恐,浇油不眨眼。
刀与菜板接触,食材纤维被切断的声音很有规律,显露不出掌刀人的情绪。
周绾梨的腿并在内凹的岩板下面,膝头磕着挡壁。
裙子布料薄,挡不住石材的硬,她缩了缩腿,上半身也不安分,伸手把岛台的升降电视给摁出来,调了出偶像剧。
和着男女主慢慢吞吞的对手戏,周绾梨掌心托住左脸,视线在许鹤同身上流连。
脖颈腰臀,上上下下,她拿眼睛丈量宽窄挺翘,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唠叨着要少油少盐,走葱走蒜。
许鹤同全部照做。
Damn!周绾梨挑着眉,暗戳戳拽了句洋腔。
但凡他撂挑子不干,或者说句重话砸她,她也能顺势接戏,把野蛮不讲理的人设发挥到最极致。然后俩人大吵一架,势同水火,再在吵闹和争执里头拉出惊天的性张力,最后磕痛牙齿咬破嘴皮,最终带着怒火上床挑战,互相蹂\\躏。
可惜这男人就像那种心型烟花棒,是燃点高的内焰模式,轻易烧不起来。而这落到周绾梨眼里,有种性无能的即视感。
没办法,只能上B计划了。
脚往地上一蹬,周绾梨站起来,绕到正在冰箱前取调料的人身后。
左手抱腰,右手抬高去摸,先是脖子,再是胸。
摸就是摸,医生触诊一样,半点不色。
“气不发出来,对ru腺和甲状腺都不好。”她手臂收紧,两腿迈动。
许鹤同关上冰箱门,被她带出几步:“去哪里?”
俩人停在岛台的升降电视旁边,周绾梨把人往后压,踮腰拱他的鼻尖:“找个舒服的地方亲亲你。”
不多不少刚好十个字,音节走过每一个发声器官。逶迤得太过度,别说其它人了,就她自己空耳都以为说出来的不是亲亲你,而是XX你。
就这么缠绕过来,男人变成纸老虎。虽然心里不算爽快,但反应很诚实,在姑娘嚣张得快要撞到吊灯之前,伸手遮了一下。
姑娘笑眯了眼,更加猖獗地抱过来,方领下的肌肤雪瓷一样,雄赳赳往人眼睛里头钻。不看还不行,因为脸被掰着。
许鹤同招架不住,眼神软下来:“不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