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两人都沉默了。
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到一个可能只有女老板的店里,然后在发现店员是男性后,改变了说法。
为什么?
邹觉忍不住说:“他不会是心怀不轨吧?这得多想不开啊?”
付生玉沉默一会儿,开口道:“别这样,万一他真想做什么,发现自己做不了,那多尴尬?”
不是付生玉自信,而是就那体格的,她一个能打十个。
原本邹觉还跟付生玉说好等到去殡仪馆的时候他顺便过去看看邹米,现在石白不知道想做什么,付生玉担心店里被人偷家,就打算自己带人衣服出门去殡仪馆,邹觉留守。
至于没人开车怎么去,付生玉打算叫个专车,不然她带着衣服坐公交车,很容易把衣服弄皱。
第二天下午两点,石白终于来了电话,说殡仪馆同意了让付生玉过去给蒙圆圆试衣服,不过她只能自己过去,人太多了在殡仪馆里乱动不太合适。
付生玉表示理解,说就自己过去。
挂断电话,付生玉就背上箱子下单叫车,衣服早上就叠好了放在大大的托盘里,用塑料袋封好后就能出门。
司机们都不是很喜欢跑殡仪馆那地方的,阴气重,还跟墓园不一样,那可全是尸体跟骨灰,还容易撞脏东西,所以平时殡仪馆都有自己的车。
路上司机跟付生玉聊天:“小姑娘,你一个人背这么多东西去殡仪馆做什么?那边可不是好玩的地方哦,听说那种地方都邪门儿。”
付生玉稳稳托着托盘,回道:“我去送寿衣的。”
“啊?啊……啊!”司机三个语气完全不同的“啊”表达了他一开始的疑问以及反应后的震惊。
看着司机又被吓到的样子,付生玉笑了笑,说:“我是做寿衣的,第一次送单子,师傅你不用紧张,这大白天的不会撞鬼的。”
说是这么说,司机师傅还是觉得膈应,沉默且快速地把付生玉送到殡仪馆的路口就哧溜跑掉了。
付生玉端着托盘,分辨了一下方向,抬步往靠山的殡仪馆走。
门卫捂着茶缸打瞌睡,听见付生玉敲了敲窗户,一个激灵醒过来:“唔?谁,什么事?”
“叔叔,我来送寿衣的,能进去吗?”付生玉弯腰在玻璃窗户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