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直视自己造下的孽,云奚脚下轻挪,正要悄咪咪地跑路,就听白无染艰涩开口,“…你这样,师尊知道吗?”
提到卿蓝,云奚语气就郑重许多,他信誓旦旦道,“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算算时间,卿蓝现在或还在问猫耳朵是什么吃食呢。
白无染目光更是复杂。
那富贵公子,是否也曾这样与那乞婆说呢?
作我的妾吧,我不会叫我的妻子发现你什么的。
但事实证明,话不要说得太满,云奚一个潇洒转头,就瞧见本该在山下采购的卿蓝,白衣飘飘,正站在门外望里看。
卿蓝当真是一步步从山下走上来的,他发丝被风吹得微微散乱,鞋边是一片不知何处沾来的花。
许是走了不少路,面容比平常略生动一些。
神情冷淡,姿态如仙。
可门外多么岁月静好,门内便是多么凶残黑暗。
这是怎样一副惊人的场景呢,自己的徒弟被困在铁笼里躺着,眉眼间有些痛苦之色未去,身上穿着久卧病榻的单衣,手脚四处有一些被磕碰出来的红痕,而自己徒弟的师娘却面色红润,衫袖撩起,显然是将那伤痕铁笼倒腾出来的人。
卿蓝:“…你们在做什么?”
云奚:“…”
就,这场景是不是有那么些许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卿蓝没收到小黑屋要吃醋惹
——
云崽试探地从小黑屋里伸出勾搭的爪爪…营、营养液
月中已经来惹,月末还会远吗?!
四舍五入,营养液要过期了哇,快,让云崽帮忙咕咚掉
——
云崽冲出来捉住就往小黑屋里跑
沐阳1个地雷
神奇的二狗子2瓶营养液
快来接受云崽爱的亲亲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