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几乎要爬到屋顶上振臂高呼的傻狐狸,卿蓝终于忍不住,唇角浮起浅浅的笑。
但很快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云奚终究还是扑到他怀里,攀着他的肩膀,醉眼迷蒙但不容犹豫地压上他的唇。
“十道题啊,十个吻。”
…
再醒过来,云奚头疼得像是被蒙麻袋里被一群傻鸟围着叨了几百口。
他依稀做了个梦,梦里边,卿蓝抱着他不停说好喜欢他好喜欢他,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要卿蓝别说吧他还非说,说就算了,要非凑过来扒衣服要亲亲,哎,一点都不矜持,真够害臊的。
闭着眼默默又嘿嘿嘿地害臊了一会儿,睁开眼…啊,好像不止是梦呢。
卿蓝寻常时候,就好似冰雪之中盛开的昙花,晶莹冷清,引人磋磨。
此时就完全是被彻底磋磨后的昙花了。
云奚只看了一眼就害羞地捂住脸,又从指缝里清晰地看到,卿蓝连指尖,都有暧昧的红痕。
而散乱的中衣间,更是遍布着大片大片深红浅红的吻痕,卿蓝虽还是那副冷清的样子,但眼尾却描着淡淡的霞色,风流绝色。
云奚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孩子了。
卿蓝这模样,他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想了昨夜,但怎么想,也只有些许片段浮现云奚眼前,就,软滑的皮肤,濡湿的嘴唇,自己伏在卿蓝的阿江不可细说之处,呲、呲溜,场面一度十分香艳。
嘴角胡乱上扬,哎,他真是个禽兽!
但…当禽兽的感觉就是好啊,既互诉衷肠了,也这什么那什么了。
果然,是男人,就要用男人的方法来解决!
将神情有些木然的卿蓝揽住,云奚在他身上就是叽里咕噜一顿蹭,“阿蓝阿蓝阿蓝阿蓝——”
猫儿叫春似的。
卿蓝:“…”
他也是才知晓,原来云奚喝醉后,是不会数数的。
七□□九八七,一整夜都没有个十出来,云奚摁着他翻来覆去如小鸡啄米般,愣是啄了大半个晚上。
卿蓝起初还能忍耐,后来索性化作雪狼,却也没逃过云奚的魔爪。
想来,若云奚再喝上几次酒,自个那一身皮毛便叫他揉秃了。
再瞧着娇羞不已的云奚,卿蓝声音沙哑,每个字都说得格外艰难,“奚奚,昨日的事,你还记得吗?”
云奚含羞带怯:“不、不记得。”
所以是要再来一次吗?
帮他好好回忆一下什么的?
也、也不是不行呐…
好、好主动,他好喜欢!
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卿蓝轻摸狐头,“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再说一遍。”
云奚:“?”
后脑被轻轻压住,不让他起身。
眼前是一段雪白的颈,一截漆黑的发。
日光从床帐外透进来,凝聚又散开,成了一把暧昧游移的光影。
寂静许久,卿蓝的声音慢慢响起,“我喜欢你。”
云奚:“都老夫老妻了…”
卿蓝:“我爱你。”
云奚:“...”
猝不及防的,脸红了个彻底。
虽然他自知自己是只极讨人喜欢讨人爱的狐狸,却好像也没有谁,这样直白而慎重地说出来过。
某种不需要直言的隐晦被说出口,两个人的心都跳得错乱而飞快。
再、再该说什么?
云奚卡壳了,卡老半天,才很是有点慎重的,啊呜一口啃上卿蓝的脸。
不好意思看卿蓝的眼睛,抓着一根素白的手指轻轻捏了捏,云奚说:“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我也爱你。”
像是个小孩子间的较强,又像是情人初识的低语,带着热烈和甜蜜,云奚郑重地许诺,“我永永远远都喜欢你。”
老天鹅,我真的好喜欢卿蓝呀,我想永永远远地陪着卿蓝。
云奚是这样想的。
然后老天鹅表示:你在想个瓜皮。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犹豫一天了云崽的死遁
本来早就想好了的,但是有点不忍心,所以就迟了
让某光再犹豫一个晚上吧阿门
——
嗯?是酒嘛?云崽默默伸出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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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