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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规则(1 / 2)

在姜惩看来,他的父亲姜誉一直是罪有应得,生前不善待妻子儿女,到头来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也算是天道好轮回,所以车祸之后,他拒绝了姜誉亲信的请求,没有允许姜誉与他的母亲合葬,只在雀兮山最偏僻的一隅置办了一处价格低廉,风水不佳的墓地,盼的就是这渣男下辈子断子绝孙,风吹日晒也没人看护,数年过去,都快被疯长的野草掩住了去路。

他没有让陆况随行,主要也是觉着这事不大光彩,谁都不想被人目睹刨自家祖坟的场面,他也一样,要脸,独自扛着鹤嘴镐便上了山。

他凭着残存的记忆找到那人的埋骨地,虽然心中有恨有怨,但在面对那冰冷的墓碑时却又感到无尽唏嘘。

“所以说,人啊,真的不要做坏事,会遭报应的。”

他蹲下身去,用手擦了擦碑上的灰土,因着心理上的抵触与生理上的厌恶,他没法做到像对待“江倦”一样去亲吻姜誉的墓碑,只是点到即止地拥抱了一下。

“你不是个好爹,我也不是个好儿子,咱们彼此彼此。有些仇怨,我觉得十年也足够消弭了,如果这次我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作为歉礼,我带你离开这鬼地方,我还了你生我的恩,你也偿了苛待我们母子的怨,到时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吧。”

说完他又注视了一会儿那墓碑,记下了这座孤坟最后的模样,然后扬起镐头,撬开了封墓的石板。

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看着他撞了鬼似的阴沉脸色,陆况就猜到了结果,“看来小公子说的没错,你那死鬼爹可能还活着,让他猜中了?”

姜惩“呸”了一声,骂了句难听的,“老子被他耍了,娘的,亏我还良心发现想原谅他,果然不该给这老匹夫蹬鼻子上脸的机会。”他拿出张卡片,在陆况面前晃了晃,“骨灰盒是空的,里面只有一张这玩意儿,我是看不懂这些小姑娘才玩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嘶……你对我的性别是有什么误解吗,小女生玩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咦,这不是塔罗牌吗?”陆况把卡片接了过来,正反面都看了看,“嚯!镶金边的,你老子果然有钱啊。”

“少废话,开车。”

路上,姜惩对照百度上的解释看了几遍,都觉着这张牌上的图像与塔罗牌大阿卡纳中排行第十二的“倒吊人”最相似。

与最常见的韦特塔罗的牌相不同,这张牌的主人公以一种受难的姿态被钉在十字架上,手脚都被捆缚,甚至锁骨也是被铁链贯穿的,学生时代读的仙侠小说里就常出现受刑者被钉穿琵琶骨禁锢神力的情节,显然此人正在遭受一种极具侮辱性的酷刑,同时画面中绽放着大片的白蔷薇与攀附周身的带刺藤蔓,缠绕着他的颈部,使得他的面色在缺氧的状态下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茫然的眼神也显出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迷离感。

用姜惩从警多年的眼光来看,就是典型的具有仪式感的shā • rén现场。

陆况趁着前方直行多瞟了几眼,“啧,怎么感觉这张图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如果见过,一定是在我的办公室里。”姜惩头都没抬地说道,“这和兰珊的死亡现场,不,她是在送医途中被殷故tóu • dú杀害的,说奥斯卡是死亡现场未免不大准确,应该说案发现场的场景一模一样。如果说在了解塔罗之前我对这几起连环shā • rén案还毫无头绪,现在就是豁然开朗。”

姜惩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将那张“倒吊人”倒扣在腿上。

“如果我的思路没错,兰珊应该也曾是‘猎物’之一。”

陆况有些意料之外的茫然,“啊?为什么这么说?”

姜惩眯着眼睛说道:“我们先从和她的案发现场同样诡异的另一死亡现场说起,你对陈东升的案子有一定了解,说说哪一点让你感到怪异。”

对方想也不想地答道:“所有。”

“……说出最让你在意的那一点。”

“嗯……他的死亡方式、死状,还有陈尸的地点。”

“这只是我的猜测,目前还没有得到确凿的证据,大阿卡纳中的编号为0,亦或是22的‘愚者’牌中的主人公天真单纯,毫无畏惧地迈向了未知的人生旅途,既有不拘一格、向往自由又勇于冒险的含义,也代表着愚蠢冲动和虚无,在某种程度上,跟他的表现和经历也有些相似。”

“你不会是觉得他们每个猎物都有对应的塔罗牌象征吧?”

“只是假设。”

“好吧,那兰珊呢?”

“‘恶魔’。”

陆况嘴角一抽,张了张嘴,想吐槽他异想天开的猜测,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姜惩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恶魔”牌的照片,将正面的牌相展示给他,画面正上方是一只羊头猩身,长着蝙蝠翅膀和鸟羽的一种原始怪物,在他的控制下,赤/身/裸/体的一双男女被脖子上的锁链纠缠在一起。

“这张牌的正位寓意是不正当的欲/望,诱惑、错误、秘密,逆位则为挣脱枷锁、逃避、诅咒与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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