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夜宵吃完,每个人嘴巴,手都是黑色的。
互相“黑着”说晚安,各回各家,各自发展了。
只不过,年疏桐依旧是跟着傅云河的方向。
“你这是在送我回房间吗?”傅云河实在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嗯?”
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年疏桐大脑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重复完之后,就是很想笑,不过她故意的问:“不应该送吗?”
“请你吃晚饭,送你回家不是基本礼仪吗?”
基本礼仪?
傅云河看着年疏桐闪着“兴趣”的眼睛,就知道她在逗自己玩。
不过,谁说玩的只有你一个?
傅云河做出了自己最大娇羞状,低头又抬头间,磁性的声音问道:“也就是说,你不好意思单独约我,才拉着大家一起的吗?”
“其实不用这样的!”
傅云河满目深情看着年疏桐,结果在他眼里,年疏桐抬起了一只手臂,手臂抬高,落下。
“啪!”
“还敢戏弄我了?弄的还挺真,我差点就信了!”
年疏桐一巴掌,拍在了傅云河的头顶。
她拽下腰间一直绑着的两根青绿色的杆杆,递给了傅云河。
被打的傅云河,自然是不会生气,不过也没敢说自己不是假的之类的话。
很明显,年疏桐还不能接受两人其他的关系。
“这是什么?”
傅云河拿在手里,对着年疏桐询问。
“是高粱上的,若是长不出来高粱穗,就是这种东西了,叫做乌抿。”
“我跟你说,好不容易才找到,谁让我的种子太好。”
“不过味道很是独特,我一共就找到了四根,这个是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