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河看着手上的两根“乌抿”,刚刚被拒的雾霾,一扫而空。
她,特意给自己留的。
“我尝尝。”
傅云河剥开一根,一层一层的外衣,和玉米有点像,只是少了很多,小了很多。
当他剥开之后,一根上面灰白色,下面渐黑的,手指粗细长短的食物出现在眼前。
“给,你先吃!”
年疏桐看着傅云河,又低头看看乌抿,她拒绝的说:“我才不要和你吃一根。”
“?”
“不是,都给你。”
傅云河真是喜欢年疏桐的坦荡,但有的时候又好无奈她的坦荡。
“这样啊.....”年疏桐拿了过来,一口咬掉半根,一边吃一边点头,对着傅云河呜呜呜。
“知道了,我这就吃。”
当年疏桐一根吃完后,傅云河也剥开了最后一根,在年疏桐的催促下,吃了下去。
“怎么样?”
“好吃,就像你说的,味道很是独特。”
“是吧!”
年疏桐有一种我说的对的得意,不过吃也吃了,她该去修炼了。
她要在傅云河离开之前,解锁开鼠雕塑与猴雕塑,到时候她也打算跟着去一趟。
当然她不是去上学,年疏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家长一样,自家的人出远门求学,身为一个有责任的家长,总要送一下的吧。
“晚安,小河。”
“晚安,年疏桐。”
两人道了晚安,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
第二天到来之际,傅云河很早起来,他拿着一杆银枪,在一片空地上练习。
当年疏桐回来的时候,还指导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