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仇人马足人勇,此战虎思斡耳朵大劫难逃。”狐狐几乎是肯定的说道。
秦涓听他都这么说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难怪这一次虎思斡耳朵会有这么多家族的人过来帮忙。
“进来吧。”狐狐将马缰交给他的骑兵,带着秦涓进营帐。
两人刚进营帐,狐狐就将营帐的木门给锁上了。
秦涓长这么大,在营帐里呆的也够久的了,都不知道这营帐的厚厚的帐皮布后面还有一扇木门啊……
赵淮之看着秦涓一脸“是我孤陋寡闻”的神情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秦涓傻愣愣站着到时候,赵淮之已动手解秦涓的衣服了。
秦涓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上已火烫。
“妖精!老子身上还有伤呢!”
嘴上虽这么说,身子却很诚实,手比脑子快,已将赵淮之摁在毛毯上了。
赵淮之勾唇一笑……
秦涓怎能忍受狐狐这张脸来撩他!若是他贴着易容的面皮也好!
这可是他还是个孩子时就印刻在他脑子里的那张脸啊!
忍不了!
况且这人连蛊都弄到他身上来了!
他们该做过什么,心里都清楚吧!
秦涓低下头,在赵淮之唇上狠狠一啄。
“赵淮之!你个妖精!在迭儿密的酒馆里,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虽是这么说着,两粒虎牙都笑的露出来了,彰显出他现在的心情不错。
赵淮之看着他,勾唇,贴近了,对他哈气似的说道:“那是否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那夜如何……压着……我……”
秦涓只觉得热气直往头上涌,恨不得把这人……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因为不速之客,已在外头叫嚣。
来的若是别人也还好。
当狐狐一身齐整,看着倒塌的门,和门外站立的宁柏。
“将军何意?”狐狐笑问道。
“既是谈话,何故锁门?”宁柏的目光越过狐狐,看向营中站着的秦涓。
狐狐淡道:“不曾,是将军你误会了。”
宁柏又将目光收回,看向狐狐。
八年,这个人的容貌不曾有一分的老去的迹象,犹记得八年前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那样的惊叹。
仿佛看到了人间最艳丽的那一朵花。
所以,多年以后再正视这张脸,都还有几分霎时悸动。
毕竟那个时候,他是真心想要这个人。
如果那个时候,伯牙兀·狐狐能跟着他,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宠奴,不会有后来的妃檀,也不会有现在的林沉安。
气血方刚的年纪,遇上最惊鸿的少年,恨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得到的却是一场冰冷。
他二十岁时的他,可以不想要身份名利,王权富贵,可当他听到最冰冷最绝情的话。
才明白什么叫做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后来,他不再相信什么惊鸿,也辗转于温柔乡里。
后来,他习惯了温柔的男人,因为柔弱也好掌控,或许也有几分伯牙兀氏的影子。
只是他更明白,伯牙兀氏的家主他虽生的温柔,可是个彻头彻尾没有心的人。
“伯牙兀·狐狐,你害谁都可以,你别祸害他!”宁柏看着狐狐,手却是指着秦涓,“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他帮不了你,你想要死可以,别带上他!”
宁柏此刻才真正明白,他对秦涓的好,这般的护着,宠着的,原来是当初的那个自己……
秦涓这个孩子,像极了少年时的自己。
人人都以为乃马真氏宁柏是天之骄子,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如何走来的。
乃马真氏与纥颜、伯牙兀、朵颜……这些氏家相比名不见经传,乃马真真正的崛起是因为女人。
这个女人自然是他的姑姑。
他感恩他的姑姑,即使他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坏。但至少,那个女人给了婴孩时期漂泊无依的他和他的生母一个家。
没有被生父承认的他和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姑姑,他成了乃马真氏唯一的继承人。
因为他是他的生父唯一的孩子,在三岁以前他的身份是私生子。
他一路走来,无比艰难,即使逐渐长大的他有着和生父一模一样的面容与体魄,依然不被阿爹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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