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小人没能按照主子吩咐做事,实在愧不敢受。”
“赏你就拿着。主子我啊,高兴!”张宛渊笑得很是灿烂,他很喜欢这些人臣服于他,畏惧他的样子。这种感觉,非常的美妙。经历过践踏凌辱的人,比别人更能体会到,凌驾于人上的滋味有多好......
“谢主子赏赐!”
......
过了一会儿。
“诶,你说那是主子什么人啊?”夏初用胳膊肘怼了怼夏浅,问道。
夏浅瞋了他一眼,“那是主子的事情,咱们不该议论。”
“我是觉得,主子和一个女子独处,这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传出去了,对主子的清议不大好。”夏初觉得此事还是不大妥当。
夏浅只说,“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你别多事!”
又过了一会儿。
“主子怎么还没出来?”夏初百无聊赖地吃着一旁小摊买来的饼子,嘴上不住嘀咕。
夏浅被他念叨的头疼,“小祖宗啊,你都念叨半天啦!快别再啰嗦了吧!”
“可我还是不放心。”夏初撅嘴,脸上有几分恼,“那女人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瞧见她不停打量小爷的衣衫首饰,眼神又一个劲不规矩地往你身上扫,就跟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了!”
他这么一说,夏浅也觉出不对劲来,“你说,那人找主子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