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是你刚才说的,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叫我别多生事吗?”夏浅拍了拍手上的饼渣,用力咽下口中的饼,这才回答道。
夏浅突然想起来,伸手拍了拍他,“前几日,你不是给主子送了个荷包?主子什么反应?”
“噢!那个呀,其实就是一块石头和一张字条,主子说是故人的信......”夏初说着说着,突然放缓了语速,这语气也带着几分犹疑,“主子当时神情不大对,而且那信也不是当着我的面读的......”
“呀!你说会不会,会不会他们两个......有什么私情?”夏初捂住嘴,极其小声地说。
夏浅赏了他一个爆栗,“别胡说!说什么呢?不怕烂舌头啊?如若二人有私情,干什么还要把我们叫过来,在这里等着呢?岂非太冒险?”
“说的也是哦。可我还是很担心,我总觉得放任主子与那个眼神不清正的人独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夏浅摇摇头,心思有些沉重,“小姐说了,叫我们寸步不离地照顾主子,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玩忽职守了?”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样,我们再等一刻钟,如果主子还没出来,我就去提醒主子,该是时候去上学了,看看主子要不要向先生告假?”夏浅提议道。
夏初觉得这样可行,主子可是风雨无阻地上学,从不曾告假过的。
一刻钟而已,他能等。
“......二十、十九......五、四、三......一!走,快走!!”夏初结束了倒计时,急忙去拉旁边的夏浅,两人急匆匆就往那厢房去了。
“砰砰砰——”
“主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启程去上学啦!”夏初试探地问道,“主子?要不要告假?奴才叫人跑一趟延州?”
屋内一片寂静。
夏浅也上前一步,跟着瞧了瞧门,力气又大了些。
“砰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