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王他固然钦佩,也十分希望能见上一面。
但是这个疑是阮阮孩子的小女孩,他也是必不可能放弃的。
老王头本也没有指望这件事,就能够牵制住这群人,但是在老妻面前已经答应下来,自然要把这事做好。
这么多年来,他可很少这样被寄予厚望呐。
可不得在老妻面前表现表现?
“你说的也有道理。”老王头也并不继续劝说,又转了话题,“既然你们查到孩子不是东邻县谢府的,那可知道,这孩子是如何到我们家的?可不是单单从雪地里捡回来这么简单。”
欧阳长径从座位上起身,来到老王头面前,朝他深深作揖。
一揖到底,诚意十足:“还请老伯解惑。”
老王头叹了口气:“这孩子是个命苦的,到我们家那会儿,就剩下半口气了,浑身上下就脸看起来还好些,身子是青一块紫一块,人还昏迷了好几日,气息若有似无的……”
本来老王头还在卖惨,可说着说着,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去年的冬天。
那是他们村有史以来最冷的冬天了,最后的积雪甚至能将一个成人埋进去,不然也不至于在连续大晴后引发了融雪洪灾。
捡到那个孩子,他们没抱多大希望能养活,但也尽量省吃俭用,把孩子那一口饭省出来。
就连一向不愿意让家中太过出头的老妻,也为了庇佑那个孩子,开始展露锋芒。
倘若让他们家继续这般穷困潦倒下去,家里其他人倒还好说,可那体弱的孩子怕是养不住。
可以说,是那个孩子的到来,让老妻封闭已久的心打开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