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萧景阳根本不知道这是一个刁奴。
但这段时间的观察,江乐安已经察觉到童桥根本看不上江家,看江家处处都带着一股鄙夷之色。
又带着一股自傲,一个奴籍之人,也不知道在自傲什么玩意儿。
现在还不是得呆在江家。
大哥是她的亲人,可以做一些妥协,这个童桥算什么东西。
江乐安安慰母亲:“我给小哥写信了,过几天学院休假,小哥会回来,会处理了童桥。”
老钱氏闻言,松了一口气,“真的要送,少爷不会恼了我们?”
江乐安抿了抿嘴唇:“我会给他写信解释的,他应该不会为了一下人跟我们生气。”
“那就好,那就好……”老钱氏眉眼舒展,这段时间她真的是受够了。
本以为家里人多了一口人,就多了一个劳动力。
结果,他非但不能好好干活,还要浪费粮食,又给家里人增加了活计。
还要帮他洗衣服,就很草。
童桥疼得觉都睡不好,第二天,身上更疼了,撩起衣服一看,心口乌青的,还肿了,碰一下都疼。
他娘的!
他一定要杀了那个死丫头,像梦里一样杀了她,杀一次就能杀二次。
疼成这样了,童桥自然是不能干活了,为了证明,他还对江家男人撩起衣服,露出自己乌青的胸膛。
证明自己真的受伤严重。
都这样了,江家人能说什么,老钱氏阴沉沉着脸色,却也没有说什么。
于是童桥就安安心心养伤,只是没养几天,江玉泽回家了。
江家的读书人江玉泽回来了,童桥下意识避开江玉泽,毕竟是个读书人,怕读书人看出什么来。
吃饭的时候,江玉泽打量着童桥,童桥蹲在门口低着头吃饭,但能够感觉到锐利的眼神,让童桥的心惴惴不安。
他该不是看出什么来?
但京城离这里很远,难道还能上京城,找王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