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译的帮助下,我们和医生沟通了张兰的情况,医生面露难色,似乎他也摸不准张兰到底得的是个什么病,他开了一堆检查单,看样子应该是要用排除法了。
张兰丈夫去缴费,光检查下来合软妹币竟然就花费了将近三千大洋。张兰有气无力地靠在她丈夫身上,那心疼的劲儿都快要从脸上溢出来了,别说,连我看了都有些可怜她。
等待结果的过程十分漫长,为了不再和张兰发生冲突,我坐的离他们远远的,一个人玩手机。
我突然想到了大伟,就给他发了一个微信,告诉他我团上出事了。
他几乎是秒回我的。“什么情况?”
“那个不做自费的阿姨刚才突然吐了,吐的东西里面还有活着的小软虫,然后刚才我们去做按摩的时候,她鼻子里也往外爬虫子!”我急忙回复。
“你们现在在哪儿啊?”
“在芭城国际医院呢!”
我心里有一丝期盼,希望他能过来陪我。脱离团队,独自带着张兰夫妇来到这个陌生的医院让我有点儿没安全感,大伟是我在这边认识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一起从老家出来的同行,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依赖。
“P雄呢?”他问。
“他没跟我们一起来,还说客人是中了什么虫降,要找一个什么阿赞来解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