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先别着急,我安排好客人联系你。”他回道。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已经快十一点了,等他把客人安顿好了再过来起码也得午夜以后了,不过看张兰这样子,我估计她今天晚上肯定出不了这家医院了,虽然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我还是给大伟回了个“好”字。
等待的几小时里,张兰的丈夫始终拿着纸巾垫在她鼻子下面,中间她还去吐了两次,我没跟着,但听她们说她吐出来的东西里还是有很多活虫。
大伟赶到的时候张兰的检查结果刚出来,我俩也没顾得上说话就直接赶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拿着化验单仔细翻阅了一遍,脸上更加的疑惑了。他通过翻译告诉我们,说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阴性的,也就是说张兰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我问他这张兰要是没病的话怎么会吐出来虫子,何况还是活着的虫子呢?
医生比我还想不通,直接问要不要给张兰办个住院,做个更全面系统的检查。
张兰刚才花了那么多钱本来就心疼得直咬牙,一听还要住院,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我本来还想再劝她想想,可一看到她那张脸我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此刻那表情,明摆着就是觉得我勾结了医院,一起在合谋坑她的钱,恨不得扑上来撕了我。我是彻底的被她搞怕了,你说跟这种要钱不要命,还被害妄想症严重的人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心里没了主意只好看向大伟,他朝门口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先出去再说。
“阿姨这个症状确实是像中了虫降,不然还是按P雄说的,让他给找个阿赞解降吧。”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大伟提出了他的看法,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他是不是鬼片看多了,怎么也能说出这么不科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