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细?”童妈妈怀疑地看向阿紫,一双老眼里立刻泛起一抹狠厉。
若是这庄子里混进来奸细,那这事态可就非常严重,不是死个姑娘发埋了,打杀个丫头扔出去那么简单了。
“对,她就是个奸细!”莲荷上前一步,用着尖细的声音对着童妈妈说道:“童妈妈,我能证明!这个阿紫,她不是会武功就是会邪术!”
“前些日子,她不服管教顶撞我,我想惩戒她,结果被她轻易地躲开,三两下就把我绑了起来!”莲荷忿忿地道:“这还不算,她还借机捋走了我的银镯子!”
说着把光秃秃的胳膊抬起来让童妈妈看。
童妈妈素日是知道莲荷确有一只银镯,常常戴在腕子上。
今日一见那镯子果然是没了,不由得心下对莲荷也生起几分厌恶:“为何不早些禀报此事!”
莲荷见童妈妈的面色不虞,有些心虚地嗫嚅着说:“妈妈知道,我向来胆子小。被她吓住了……她……她也说我若讲出此事,便杀了我。”谎话越说越顺,说到后面声音都跟着大了起来:“我当时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做得出来shā • rén这种事,自然不敢声张,果然她就杀了晚晚!”
阿紫再次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个莲荷,借机落井下石就罢了,还要谎话连篇倒打一耙。
那镯子是她双手奉上,被她反过来一说就变成了自己敲诈勒索。再说自己几时说过要杀了她,最狠的话不过是说让往她的饭里吐口水。
不过是这狠毒的女人想让自己去死,好顺利取回她的银镯子罢了。
果然莲荷下一句便是:“不信妈妈让我搜一搜,我的银镯子一定是在她的身上!”
边说边不待童妈妈点头同意,自己急切地挒开了阿紫的衣襟,一阵翻找,果然摸到了那只银镯子!
莲荷忙不迭地戴回了胳膊上,举起来给童妈妈看。
童妈妈见状声音更加狠厉:“阿紫,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