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此刻已是鼻青脸肿,衣衫不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莲荷出现之前尚能分辨一二,莲荷出现之后三分是真七分是假地这么一指证,最后一丝生路都给堵死了。
又有何话可说。
阿紫垂头不语。
与其声嘶力竭地辩白一番还没人相信,不如消停歇会儿省省力气。
童妈妈见状以为她伏罪,自伺立的红棉手中拿过一挂油亮的长鞭,疾风骤雨般地向阿紫抽打过去。
凛冽的鞭雨呼啸着落在阿紫的身上,只消片刻阿紫便皮开肉绽,血迹在破碎的衣服里漫漫洇染出来。
阿紫蜷缩的身体像是一片破败的叶子在寒风里瑟瑟而抖,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为了忍受这巨大的灼痛早已经将下唇咬破,血迹顺着她的唇角缓缓流下。
童妈妈毕竟是有了点年岁,这样一番抽打下来喘着粗气,鬓角也流下汗来。
稍作休息,她便声色俱厉地逼供:“你说,你受何人指使?又是如何混进来的?你有什么目的?”
真是讽刺,自己明明是被设计卖进庄子里来的,到最后却要污蔑自己是奸细。
阿紫忍不住咬牙吼道:“我是不是奸细,庄主心知肚明!我是怎么混进来的,不也得问问童妈妈你!”
童妈妈闻言凛然一惊。
她自然记得自己是如何将阿紫买回来的,还不是那个胡老板派了人联系她,说有手里有了好货,保她瞧了满意。
胡老板是自己人,向来是靠得住,难不成……
童妈妈审不下去了,她嘱咐木棉:“给我看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