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石景熠干脆利落地问道:“平时在庄子里做什么?”
“在杂物房里,就是阿紫。”童妈妈忙道。
“阿紫?”石景熠惊道:“你说的奸细是阿紫?”
“对!她平时居然是乔装的,把脸上涂得面目模糊在庄子里混着,都怪老奴不察,居然还让他混到了少爷身边伺候。”童妈妈痛心疾首。
“噢~~”石景熠舒了口气,心中大石落地。
这一路心急的呀。
他就怕混进来奸细,这庄子连个男的都不敢搁进来,所有丫环婆子俱是童妈妈出面精挑细选,他自然信任有加,平日里也没多加注意。
一听见居然混进了奸细,他平时对那些粗壮的丫头婆子们也没怎么留意,思来想去竟不知是哪一个出的问题,这一路又是懊恼又是焦急,暗恨自己对这些丫环婆子们也该留留心了,毕竟童妈妈年岁越来越大,办事可能不比从前一般滴水不漏了。
当局者迷,他就是没有想到阿紫。
童妈妈一说,他就心里一动,若说进了奸细,可不真就是阿紫嫌疑最大么。
这丫头,昨晚自己用洗脚水帮助她洗的脸,今早上没来的及敷粉,被人发现了吧!
不由得停住身形,对童妈妈笑道:“阿紫就不用审了,她什么来路我清楚,不是奸细,放了吧。”
“放了?她不是奸细?”童妈妈吃惊。
“不是,妈妈就放心吧。”石景熠对着童妈妈微笑。
童妈妈却继续道:“就算她不是奸细,可是她杀了晚晚,如何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