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外面七年,回来之后,多多少少染上了自大的毛病,因为他在外面的时候,是一县的父母官,谁见了他都要下跪,但是回到京都之后,他却什么也不是,所以又敏感自卑。
沈怀楠:“只要一激,他必然会来文远侯府找我。”
盛瑾安就对沈怀楠同情的很,安慰道:“没了父母亲缘,老天便把其他的缘分补偿给了你。”
沈怀楠:“是,我如今也想通了,父亲不喜爱于我,我再怎么努力,也只会适得其反。”
盛瑾安便觉得他孺子可教,什么东西一说就懂了,就透了,要说唯一的不好,便是人太老实了。
此刻,沈怀楠也是一副老实的模样,他低着头,对昌东伯道:“父亲,儿子只是过来吃饭。”
昌东伯如今倒是懂他的两副嘴脸,“听闻你那个贱人娘在进青楼之前,也是个戏子。”
“所以说,你是骨血里面流淌出来的恶毒,也没见过你娘,竟然学得了她七分的成就。”
沈怀楠被说得头越来越低,文远侯皱眉,“民怀兄,你怎么如此说话,怀楠这个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今日不过是普通的一顿晚膳罢了,也算不得什么。”
沈怀楠便点头,笨拙的解释,“父亲,我听闻你今日出去赴宴了,我才出来的,你要是在家里,我肯定过去问安,而不是出来吃饭。”
这话就差点说昌东伯无理取闹了。
桑先生听了这话,再忍不住,训斥昌东伯道:“怀楠虽然是庶子,但也是你的孩子,你如此待他,却是不慈。”
昌东伯对桑先生还是有尊敬之意的,道:“你们都被他骗了,这小兔崽子贼的很,奸诈狡猾,定然是骗你们的。”